保瑩!我恨馬保瑩!恨馬家!也恨你這個救了馬家的人!!若不是你給了我突破尊古境的希望,我一定把你打回山雞縣!!”
“可是,馬保瑩進入朱家後,再也沒有做過讓你痛恨的事情了。”
“她以前做過!做過就是做過!笑死了,聲妓從良,還想像常人一樣?我這樣的白首烈女反而有罪?我這輩子,第一恨的就是不自愛的人,第二恨的就是演戲的人!馬保瑩全都佔了!你要我怎麼能不恨她!怎麼能不恨她……我就是要讓人羞辱她,讓她身敗名裂!”
“她這樣的人,都能萬人追捧,都能被你朱教習這種天才垂憐。那我這個無人在意,還娶了個庸夫的人,豈不是一輩子都活得像個笑話?”
當南嶼風輕撕心裂肺地喊出這句話時,竟低聲哭泣起來。
或許,這句話才是南嶼風輕的真實動機。
朱蕭索聽出南嶼風輕已經瘋魔,也不再反駁:
“其實你說的,我能理解。你的遭遇,我也很同情。馬家併入我朱家後,也在沒有以前的事情發生,南嶼家主你應該是知道的。”
“不!你不理解!她明明就是做過……為什麼你們都覺得她無辜,她只不過是編了一部《她錯了》的戲,洗白自己而已,你們怎麼就都被她這個表子騙了……”
“南嶼家主,你既然知道那部戲,就好說了。當初騙她身子的惡少,有被你宰了的劉耀祖,還有死在黑雪嶺靈崩之中的你的兒子,南嶼雍。馬保瑩成為你最痛恨的模樣,和你的兒子脫不開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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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你胡說!我兒子都死了你還要造他的謠!”
“我朱蕭索立心誓!關於你兒子的事絕對沒有說半句假話!”
本來還歇斯底里嘶吼的南嶼風輕,忽然愣住了。
南嶼雍,是最受她寵愛的一個兒子。
知書達理,溫文爾雅,從不亂來。
就是她理想中的自尊自愛人應該有的樣子。
她沒想過,最討自己喜歡的兒子,那個自己面前的乖孩子,居然會在背後做這種事情。
她一直都以為,是馬保瑩這個賤人勾引自己的兒子。
就在她愣住的片刻,身子被一塊枷板禁錮住了。
她想要掙脫,但是已經動彈不得。
“放開我!放開我!”
陳樸南現出身形,站在廟門處,嘆了口氣:
“老子都尊古境的刑司了,帶著幾百號人出任務,抓人還他孃的得老子親自出手,跌份。回去得告訴老呂,帶人要上點心了。”
朱蕭索見陳樸南示意事情搞定,連忙跑了過去。
看到身上不著寸縷的馬保瑩,他脫下了自己的外衣,披在了馬保瑩身上。
見到朱蕭索的那一刻,馬保瑩臉上的淚水奪眶而出,緊緊抱著朱蕭索。
“我不是那樣的人……我不是……”
陳樸南則仔細觀察著周圍,確認沒有人看到朱蕭索這個王府贅婿的不要命的行為。
馬保瑩的容姿,集合了所有招人憐愛的女子的特質。
看一眼,都能讓人心神盪漾。
沒有人能夠拒絕一眼攝魂的美。
就像女人多有青睞朱福祿一般,男人也無法拒絕馬保瑩。
朱蕭索以前一直刻意與馬保瑩保持距離,即便她明裡暗裡都表示了多次自己的心意。
因為面對她的投懷送抱,朱蕭索不自信能夠把持得住。
但這一次,他沒有拒絕馬保瑩的緊擁。
他在心裡告誡說:
這次是事出有因,不是他心存放浪。
可是真的和抱在一起時,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