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的計算,卻沒有更進一步發展出座標系之類的概念,怎麼能更進一步擁有強大的解析幾何理論?
朱蕭索作為上輩子的理工科博士,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從小經受的現代數理訓練如此係統。
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世界。
如今才深深體會到這句話的含義。
他知道數理化有用,卻沒想到穿越了也能有用。
教學內容的改革,從朱蕭索開始。
朱蕭索便首先強制所有學生背誦九九乘法表,強制每天默寫十遍。
然後系統性地總結了一下各類常見考題的套路與解題思路,圖文並茂,簡化繁瑣的技巧性經驗總結,力圖做到讓學生一通百通。
事實證明這一套很管用。
連對知識最絕對防禦的白思夢等人,都能理解題目到底想讓他們幹啥了。
朱蕭索激動地眼淚都快掉下來。
那可是白思夢啊!她都能理解題目了!
雖然一月只上五次課。
但是書院幾乎所有學生都聽說,朱家班的教習老師多智近妖。
有一套朱家班的私傳之術,神乎其技。
可是朱家班的學生們都立了心誓,課堂內容隻字不能向外人提。
更多的學生希望加入朱家班。
歸雲風和沙道淨面對著鉅額的禮物誘惑,只能苦著臉反覆地重複一句:
“對不起,朱教習說了這一屆不再收人了,再收人他就不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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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曾經好商好量地找朱蕭索希望多加一些學生。
朱蕭索拍案而起,原話是:生產隊的驢也沒有這麼使的!再塞人老子不幹了!
倒也不是朱蕭索托大,他確實不想有太多學生。
想要保持班級模式的學習效率,就不能開大課。
在書院教書的時間,平靜得有些不真實,朱蕭索彷彿真的回到了校園裡。
學生們上課偷偷講話,下課胡打胡鬧。
沒帶作業的說作業被狗吃了,書包被歹人搶了。
每次點名回答問題要是連著點了上官霸和林紫萱,還會有同學嘰嘰喳喳若有所思地起鬨。
瞭解之後朱蕭索才知道他倆已經定下了婚約,吃瓜起鬨是全世界……不,各個世界的人的共同愛好。
不過他倆有婚約這事怎麼感覺不是第一次聽過?上次是在啥時候?
白思夢愛美,最愛把用完的靈石磨碎成極細膩的亮晶晶的散粉,摻點桂花香粉,沒事就往臉上撲。
朱蕭索看得直耷拉嘴角,覺得白思夢的腦子確實是個很大的問題。
那個控制不住自己罵人的南嶼進總會帶些新鮮玩意來吸引大家的目光。
比如看似平平無奇筆盒,裡面藏有隱蔽的靈力驅動的簡易計算器,考試作弊的必備寶物。
能一次寫三行字的靈能筆,抄寫九九乘法表,罰抄錯題必備神器;
匠工派新研製出的“靈立得”,把顯影面貼在課本上,就能立刻復刻出顯影面上的內容,總結錯題十分好用,但是南嶼進一般用它列印書本配圖並魔改插畫。
但是這些奇技淫巧的寶貝,沒兩天就被朱蕭索發現並沒收了。
幾個月來,終日待在書院,讓朱蕭索難免有些無聊。
朱蕭索雖然耐得住寂寞,還是個比較宅的人。
但是讓他一直留在書院,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他也受不了。
他十分懷疑,前世讀網文時,那些修士動不動閉關百年千年甚至萬年,是怎麼做到的。
如果真閉關這麼久,人不會憋瘋麼?
這麼久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