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腦子跟生鏽了一樣:“你查咖啡杯幹什麼。”
齊正琛說:“有用,我的救命藥。”
“演唱會,還看嗎?”
齊正琛沒有絲毫猶豫:“不去了,把票送人吧。不能讓知意知道我們在這。”
她喜好不多,已經因為他不打羽毛球,不能導致她以後再也不願聽演唱會。如果男朋友是他不認識的人,即使在演唱會現場遇到至多尷尬,可對方是他發小。
許珩問:“回國?”
齊正琛:“不回。”
等麻醉期一過,迎來陣痛期那才要他的命,暫時不想回家,“我在馬德里再待兩天,然後去倫敦。我沒事,緩兩天差不多,你忙你的。”
一看也不像沒事的樣子,許珩擔心齊正琛想不開,接下來必須得捨命相陪,“我正好去倫敦分公司看看,順路。”
回到酒店,兩人草草吃了午飯,待在各自房間再沒出來。
馬德里的落日,許珩無心欣賞,坐在露臺上獨自喝了兩杯酒,晚上也沒找妹妹影片,再也不好奇妹夫。
翌日,許珩起了一個大早,發訊息問齊正琛起沒起來。
齊正琛半小時後回:【早就起來,在健身房。】
許珩換了運動服,前往酒店健身中心找人。
偌大的健身中心沒幾個人,齊正琛遊過泳正靠在躺椅裡閉目養神。
身邊有人坐下,他睜眼,“你不用二十四小時跟著我,沒你想得那麼脆弱。”
許珩昨天還感覺自己有罪,自責不該帶齊正琛來看演唱會,經過一夜調整,恢復了理智,這趟馬德里來對了。
雖然齊正琛被甩到另一個更深的大坑裡,但早面對早解脫。
不過,他一時還是無法接受蔣司尋跟自己同齡怎麼就成了自己妹夫。
他看看旁邊神遊的齊正琛:“知意現在常打高爾夫,你就投資俱樂部,這麼想對知意好?”
齊正琛:“嗯,習慣了。”
也是每天睜開眼的動力。
許珩見不得人矯情:“既然你錢多,要不這樣,打明天起,你對我好算了,我看上什麼你就給我投資什麼,反正也一樣,我跟知意一個爸媽生的,基因基本差不多。”
齊正琛:“……”
氣極反笑。
許珩最後確認一遍:“演唱會真不去看?”
“不看。”
“那我把票送人了。”許珩瞅身邊的人,“演唱會結束我去接知意,跟我一起去?敢不敢?”
齊正琛不吱聲。
許珩就知道他會秒慫。
演唱會當天下午,許珩託人把兩張門票送給了場館外沒有搶到票的一對情侶,還附贈了一句祝福語,有情人終成眷屬。
人山人海里,蔣司尋牽著許知意去檢票。
這次沒找科恩拿嘉賓區的票,買到了兩張山頂票,而且還是在後排。
望著那麼高的地方,沒有電梯需要爬上去,真正是爬‘山’了。
蔣司尋拉著她的手腕,“走不動我揹你上去。”
許知意今天穿了平底鞋,“沒事,這才五六層樓高,爬得動。”
館內的歌迷越來越多,她和蔣司尋的聲音被淹沒在人聲鼎沸裡,他一直緊攥著她的手,步調比自己快一個臺階,她幾乎不需要自己用力,全靠他拉著。
終於爬到山頂,許知意氣喘吁吁,蔣司尋輕捋後背給她順氣,今天她穿t恤,他的手才敢貼著她的背。
“你不累?”她上氣不接下氣道。
蔣司尋:“不累。”
這點運動量對他來說沒任何感覺。
他把水給她,“你體力不行。”
許知意脫口道:“你體力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