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很驚喜,但是江聞岸卻很緊張,他迫切的想知道能不能在這裡找到同伴,那你知道這是誰寫的嗎?
花想容搖頭,表示自己只是無意之中撿到了一張紙,至於是誰所有,她也無從得知。
江聞岸心裡的期待落空了,人海茫茫,此處又是客人來往眾多的地方,想要找到一個人實在不易,他嘆了口氣。
那小倌便是在此時弱弱地插話:公子我應該知道這是誰寫的。
作者有話要說: 延延要黑了。
不好意思啊小天使們,最近實在是太太太忙啦,更新時間不太穩定,接下來會好好調整的嗚嗚嗚
第52章
是誰?
江聞岸抓著小倌的手,對上對方古怪的眼神,他後知後覺自己有些失態了。
他鬆開手,有些尷尬地咳嗽了一聲,低頭裝模作樣整理了下衣裳,招呼小倌坐下來跟他們一起喝酒。
江聞岸倒了一杯酒給他,將方才想好的說辭說出來:不好意思啊,我是一個詩作的狂熱愛好者,方才讀到這麼好的詩,一時間太激動了。
原來如此。
他這說辭說服了小倌和花想容,二人臉上再無半分疑慮,只是笑他痴。
江聞岸只是笑笑,隨意扯了幾句輕鬆的話題,見著酒杯空了又想給二人倒酒,不料手中的酒壺卻被花想容搶了過去,她體貼地給江聞岸面前的杯子滿上,又親暱地送到他嘴邊。
江聞岸身子微微往後一仰,拉開了些距離。
說來慚愧,江聞岸長這麼大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牽過,平常在學校裡也很少有親近的女同學,室友們還經常嘲笑他木頭腦袋,說他要不是躲女生躲得跟見了鬼似的,也不至於母胎單身至今。
江聞岸確實不擅長和女生打交道,加之家裡的老媽是個很有少女心的人,又被老爸寵著,他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要對女生好,不能對女生說重話,更不能動手。可又知道男女有別,若是沒有那個心思不應該隨意撩撥別人,於是他從未越矩。
以至於剛剛花想容抱上來的時候他推也不敢推,只顧著躲。
這要是個男人,江聞岸早就把人揍一頓了。
多謝。他冷淡地接過杯子,又看向小倌,狀似漫不經心道:不知這詩是誰寫的呢?
說話的時候,他的手指微微收緊,捏著杯子一動不動,連酒都忘了喝。
應該是我們醉雲臺的花魁寫的,我前兒個去給他收拾房間,看到了呢。
花想容打岔道:你還識字呢?
那小倌臉頰飄紅,靦腆道:也曾上過一年學。
花魁?她姓甚名誰?是從哪兒來的?一直在這裡嗎?還是什麼時候來的?江聞岸迫切地想知道那個人的資訊,想知道她是不是也很自己一樣來自現代。
他
公子你怎麼只想著別人呢?來,喝酒呀~花想容的酒杯強勢地遞了上來,眼看著就要往他嘴裡送。
看著杯沿上沾的口脂,江聞岸趕忙避過,那動作就如同避開洪水猛獸一般。
花想容撲了個空,手上力氣沒了支撐點,酒杯往下扣,酒水淋在江聞岸的一擺上。
公子,我幫你擦乾淨。
哎呀!
伴隨著女子的一聲柔媚的呼聲,門砰的一聲被大力踹開,江聞岸回過頭,只見沈延滿目陰鷙,目光晦暗地死死盯著他。
準確地來說,視線要往下一點,落在被江聞岸半擋住身子的小倌身上。
人正蹲在江聞岸身前。
沈延感覺心口被什麼東西攥緊了。
他想過會看到一些淫/亂的場面,可進門前心裡建設做得再好也是沒用的,親眼看到女子在身邊抓著先生的袖子,似乎要脫他的衣袍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