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歡宮,皇上在此處接見靳言。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朕的先生如何就活不了幾年了?朕寵他愛他,定要他長命百歲。
靳言什麼都沒說,只揭下了臉上貼著的假面。
二人對立著,如同雙生。
沈延早就知道。
他只是急著與先生成親,無暇管這事,並非不在意。
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出現兩張長得一模一樣的臉並非不可能。又怕多生事端使先生後悔,因而沒有質問江聞岸與緋言究竟是一見如故還是早有舊情。
他只要先生當下心裡有他。
靳言此番舉動卻像是挑釁。
你什麼意思?
只要先生的心在他這裡,他就不怕有人來搶。
只是靳言接下來說出來的話卻讓他始料未及。
作者有話要說: 先生到底還是捨不得延延的呀QAQ
會永遠在一起噠!
第89章 、正文完
他不屬於這裡。
沈延不是第次聽到這樣的話,巫師也曾如此說過。
那時他只有滿腔的怒火和擔憂,根本無暇細想,如今卻不得不留心多想。
他是現代的江聞岸,不是燕京的江聞岸。
我也不是真正的緋言。
在沈延複雜的目光之中,靳言面無表情地敘述。
他說的話不帶絲感情色彩,反而只像在進行場枯燥的彙報,卻向沈延描繪了個光怪陸離的、奇異陌生的世界。
他說先生就來自那裡。
聽完切,沈延已經懂了,原來先生開始是想要成完親就離開這裡,離開他。
可是他最終沒有走。
沈延時間無法接受,可細細思索從前的種種又覺得切都有跡可循。
那時態度的突然轉變,在某些事情上的生澀,都不止次地向沈延暗示,他不是原來的江聞岸。
可這種事情太過匪夷所思,簡直聞所未聞,他實在無法想到這樣的可能性。
心中又念起從前種種,先生曾說他從來沒有過他人,沒有碰過別人,也沒有喜歡過別人。
原來都是真的,不是為了哄他而說出來的話。
沈延此刻卻不知道該覺得慶幸還是作何反應。
靳言將切都與他說了,最後只輕飄飄地給他留下最後的個問題便離開了。
如他所言,這次他救不了江聞岸。
弄雪閣越來越遠,他卻朝著反方向走去。
與此同時,許久無人居住的弄雪閣熱鬧起來,原來是皇上下旨讓江聞岸遷回弄雪閣。
*
熱,很熱。
江聞岸覺得渾身難受,身子很重,是重感冒發燒時暈暈乎乎和不願動彈的感覺。
又感覺有人用冰冰涼涼的手掌在觸碰他的額頭,給他帶來絲清爽。
無意識地追逐著那抹清涼而去,終於貼近,夢中的人滿足地喟嘆聲。
忽而感覺有什麼東西鑽入他的身體裡,在拽著他往下,強烈的失重感後,意識陷入混沌之中。
江聞岸腿蹬,如同無數次睡夢中夢見自己腳踏空時樣,他突然驚醒。
唔
他動了下身子,先前難受的感覺消失了,只是心口還十分沉重,像被塊石頭壓著樣。
他慢慢睜開眼睛,看到了白茫茫的片。
視線緩緩往下,是張彩色的海報。
彩色?!籃球?!
江聞岸猛地看清當下的處境,已是出了身冷汗。
他又回來了?
記憶還只停留在汀蘭苑,他和延延洞房之後就跑出來了後來呢?
腦海片空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