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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他只給了20塊銀幣,是不是因為你沒好好表現?”
母親站在你面前,居高臨下地質問你。
你低著頭不說話,紅色的兜帽遮住你半張臉。
“算了,多說無益。你是個聰明的孩子,不要再做無畏的反抗,你要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了生存。”
桌上有半個羊角麵包,還有一盤新鮮做好的餡餅和一瓶紅酒。
你的肚子在咕咕亂叫,所以你走過去,只拿走羊角麵包,便把自己關進房間,而其他的食物並不屬於你。
只是你沒有待多久,母親就過來敲響你的房門。
“吃好了就出來,別忘了今天你還有事要出門。”
你沒忘,今天是去探望外婆的日子,美味的餡餅和香醇的紅酒也是送給外婆的。
你整理好身上的紅色斗篷,挎著籃子,在母親的注視下,一步一步地走向遠處的森林,你的外婆就住在森林深處的小木屋,她臥病在床,苟延殘喘,卻依舊能將自己嫁出去的女兒控制在手心,甚至牽連到她的外孫女。
你努力忽略身旁路人對著你竊竊私語的討論聲,快步離開。
這個世界真是糟透了,在你有認知以來就是這麼認為的。大人們虛偽至極,他們可以為了自己的慾望和邪念,用完美的話術和不存在的品德來控制別人。
母親生養你,卻為了能夠讓自己活下去而將你當作工具,推給噁心的老男人享用。鄰居街坊都清楚你們在做什麼交易,一面放肆讓流言成為小鎮上的飯後茶談,一面又教育自己的小孩孤立穿紅色斗篷的小女孩,他們都說,穿著紅色斗篷就是妓女的象徵。
而那個老男人對什麼都不能勃起,唯獨對小女孩,身下的醜陋可以勉強支稜起來。
你耳濡目染,學會了大人們的偽裝和冷漠,當你哼著歌謠去往老男人的住處時,籃子裡是你在森林裡採摘的迷幻草,你一次都不會讓老男人得逞,但也別想他好過,讓他在幻覺中性奮,對著屋後的糞坑洞也能操得有滋有味。
不過最近老男人好像發現了什麼端倪,迷幻草你不能繼續用了,只能用另外的方法。
你腳踩過斷枝枯葉,越往裡走空氣就越沉悶,幾束光影投落在草地上,劃出白與黑的界限。
你佇立在原地,猶豫。
躲在大樹後的一道身影偷看你許久,最終按耐不住,從你背後直接將你撲倒,興奮得腦袋朝你頸窩處磨蹭。
你艱難地轉身,抱住對方作亂的腦袋。
“做什麼?”
你手裡抓著的是有點粗硬的毛髮,再往上摸就是一對不屬於人類的狼耳,而對方翹起來的屁股上一尾巴正左右亂甩,他抬頭,臉龐分佈著黑色的體毛,很明顯,這是隻蛻變不怎麼成功的狼崽子。如果忽略這些,依稀可以從毛髮中分辨出和人類相似的五官,精緻又帶著野性。
“你……最近都不來找我,我差點忍不住就……”
“就什麼?!”你打斷他。
狼崽子瑟縮了一下。
你溫柔地撫摸他的腦袋,聲音卻冷硬。
“我說過的,你要聽從我的話,不然我隨時都可以丟了你。”
“不!不要丟了我!求你!”
狼崽子害怕你拋棄他,伸長舌頭討好地舔吻著你的脖頸。
你仰頭享受對方的熱情,一臉勢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