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不吭聲。
副官十分鐘沒等到長官的回應,他以為卡許總長沒聽明白兩起事件的前後暗示,只好說得更明顯一點。
“長官。第四軍分支總長對您發出的這個約會邀請,一是貓眼有望主動緩和與您的關係。”
“二來,第四軍分支總長也覺得,兩軍外交危機一事過於離譜,迫切需要一個臺階將此事圓過去。您現在身份比之以往更盛,只要您願意給四軍分支總長一個面子,與一位年輕閣下會面,此事便可…”
“不見。”智腦環那端沉默許久,但一關聯閣下見面,秒回拒絕。
“……”
副官沉默,也用了一支醒腦的鼻吸提神劑。
他調整工作心態:“那麼,我該怎麼回覆合作駐地的四軍分支總長?伊文斯副官違反條例的時候被監視器錄下,此事需有一個官方外交定論才好交代。”
“交代?給什麼交代?那個四軍少將是5歲的蟲崽還是四軍分支總長腦子空了?自己隊裡的特權種打不過一個掛名特權種,被撕了臉皮,竟然還有臉找我要交代?”智腦環那端傳出卡許總長的刻薄冷嘲。
副官閉嘴。
長官說得都對,就是不那麼圓滑也不遵循社交遊戲規則。
“讓軍媒部門往雙方切磋決鬥方面活動,擬一個友好交流充當官方定義。”
阿努什卡透過智腦環說:“至於違反種族限制令?去查一下第四軍服役的毒類種族,你回覆合作駐地的四軍分支總長,治好伊文斯·埃蒙,派幾個毒類種族去和伊文斯·埃蒙進行友好決鬥”
“我支援一切公平公正的決鬥申請,他委派的新士兵要是能打得過伊文斯,即使把伊文斯的臉撕下來,我也絕不會多問一句。”
“打不過,打不死,打不贏就閉嘴。外交危機可不是嘴皮子一碰,死兩個少將就能形成的。”智腦環傳出的聲音情緒很足。
輕蔑又冰冷,聲形如刀颳得副官頭皮發緊。
“今天四軍和我的副官發生衝突,我就要冒被法庭再次警告的風險去赴一位閣下的約會給他們臉?”卡許總長十分敏銳抓住這場外交遊戲的漏洞。
阿努什卡冷笑一聲,“要我舍臉,那就讓坐鎮總部統率整個大軍團的第四軍總長髮訊息給我,一個隨時能被晉位戰打下來的分支長也配?”
“他們要警告就警告,要審查就
() 審查,我在這,伊文斯·埃蒙就死不了。回絕四軍,告訴他們搞清楚主次,是他們求著第一軍和漫遊者一起合作護送。”阿努什卡為這場荒唐的急報畫上句號。
副官為長官的護短感到一陣安心和熱血沸騰,他擲地有聲地應是!
正要掛通訊去處理外交時,卡許總長突然又來了一句:“發一份伊文斯·埃蒙和四軍蟲發生肢體衝突的監視錄影過來。”
這位負責軍務外交的副官頓時更更安心了!
看看!這就是他們護短的長官!做了兩手打算!力保的同時還要注意外交方面的措施!不愧是埃蒙總長看好的繼承蟲!
副官很快把錄影發過去給卡許總長。
…
全軍艦隊從宇宙海關趕往合作駐地。
途中,阿努什卡點開錄影觀看,錄影時間不長,只有3分多鐘。
影片裡,伊文斯·埃蒙和那位四軍少將先是言語衝突。
首先衝動的是伊文斯,他扇了四軍少將一巴掌,兩蟲迅速絞纏鬥在一起,血骨紛飛。
兩蟲的近身搏鬥在阿努什卡眼裡並不出色。
阿努什卡皺起眉,發現一個奇怪細節:影片裡除了伊文斯·埃蒙和那位少將,其他軍雌的肩章軍級竟都在尉官?一個校級都沒有。
校級以下的軍雌不可參與高階長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