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裡的熱度驀然冷了下來。
“若是杉兒還有氣力回去,便隨你吧。”
我心裡一輕,頷首道。
“謝父皇。”
他一動不動的冷眼看著我擰著眉頭慢慢下榻,雙腿打顫的幾乎要跪到在地卻還強撐著朝外走,待到勉強走到門口時,他忽然慍怒的大步衝了過來,好似很不甘心就這樣放我回去,但又無法收回已經說出口的諾言,貼著我耳畔冷笑。
“朕看杉兒還如此有力氣,不如再服侍朕一次。”
說罷,他便粗魯的掀起我的衣袍下襬,掰開我的腿便徑直插進了紅腫的地方,我疼的頓時掙扎起來,卻被他不耐的扣住手腕按在門上,毫不憐惜的動作撞的門框也劇烈的晃動,任誰都知道屋裡正在做什麼。
我心知他是故意折辱我,便死死咬著唇不語,手指深深的掐著他的後背,身子隨著他激烈的動作而劇烈起伏著。
直到灼熱的液體在體內最深處噴出,填滿整個酸脹不堪的地方,他才抽出溼漉漉的龍根,輕佻的抬起我的下巴,壓低了嗓音愉悅道。
“杉兒真是色如好女,身軟無骨,教父皇食髓知味啊。”
我生平最恨旁人將我的相貌比作女子,當下便怒目而視,死死從牙縫裡逼出幾個字。
“昏君!”
他的眸色頓時冷了下來,曖昧的拍拍我的臉頰,慢條斯理道。
“看在杉兒昨夜侍寢勞累的份兒上,朕下回再和你算賬。”
他將我用外袍裹了起來,親自抱於屋外等候的步輦上,才遙遙目送我遠去,宮中除了他,也就我一人蒙受君恩被允許用步輦。
我渾渾噩噩的躺在絲絨軟被上,帶著一身懼意來,又塞了一腔恨意離開。
碧春早就在太子府門口等著了,馬車剛停便掀簾鑽了進來。
她跟了我十五年,是這世間我唯一信任的心腹。我勉強立起身,大半的重量都倚在她身上,察覺到自幼習武的她無法抑制的顫抖,我安撫的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啞聲道。
“先回府。”
她忍了忍,繃緊的手背剋制住四溢的殺氣,壓著滿腔憤怒與悲痛,柔聲道。
“諾。”
府邸的僕人早被事先遣退,我雖不必憂心被旁人看到如此狼狽的模樣,但走動間總有濃稠溼滑的液體沿著大腿根處緩緩流下,我皺著眉,面上如覆寒霜。
碧春扶我進了內室深處的浴池,眼見我終於浸泡在熱氣騰騰的浴水中,她才跪在池邊用帛巾為我擦身,話裡的殺意與怨憤不再掩飾。
“殿下,為何還不讓奴婢出手?”
痠痛的肌膚被池水浸泡的戰慄而鬆弛,我倚著池壁,半晌才開口。
“我們鬥不過他的。”
寧胥身為九五之尊,明裡暗裡的勢力遠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多的多。碧春不常進宮,自然不清楚寧胥擁有的到底有多少,但我卻明白的一清二楚,只要寧胥下令,興許連此時此刻我們的一言一行半刻鐘後便會被人一字不差的呈到他面前。
處心積慮了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