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少女可是純潔善良的代名詞,年輕的女孩們如此,我這樣德高望重的長輩也擁有著高潔美好的品格。叛逃的魔法少女中,心思單純的也不在少數。”
翠雀原本就面無表情的臉上連最後一絲情緒都不見了蹤影。
“我願意相信你的話,首席閣下。”
她點點頭:“拋下一些有爭議的問題不談,也就是說,來到方亭市的很有可能是一名擁有花牌戰鬥力,並且戰鬥經驗很豐富的叛逃魔法少女。”
“換言之,這是一個單論實力完全不下於‘蛾’,甚至可能猶有過之的敵人,眼下的方亭市魔法少女小隊可能全員加起來都不是她的對手。如果她接下來想要做些什麼的話,這裡沒有人能夠攔住她。”
“那麼,首席閣下,你覺得一個來自爪痕的魔法少女,在這個時間點出現在方亭市,如果她真的有什麼目的的話,應該是為了什麼?”
對方聲稱是“來找矢車菊”,但就算是找人,也必然有著某個需要找到人才能實現的目的。而根據翠雀自己的推測,對方來找自己,大機率不為其他,而是為了……
“獸之源,對吧?”
祖母綠贊同道:“的確,我能夠想到這件事,白狼沒有理由想不到。她能為了兩枚獸之源背叛國度,沒有理由對你手上的這一枚不動心。”
“我可能沒法從一名狀態全盛的花牌手下護住這個東西。”
翠雀用冷靜的口吻陳述著事實:“如果對方用武力,甚至以方亭市的安危為籌碼向我索要獸之源,我會需要你的協助。”
“我的協助?你是說讓我幫你打敗那個‘唐菖蒲’?很遺憾,我的本尊現在仍然在國度,可沒辦法到方亭市來。”
魔鏡中的玩偶搖了搖爪子:“我的這具分身也基本沒有作戰能力,別說是花牌了,就算你的那幾個後輩都能輕而易舉地戰勝這具分身。”
它言之鑿鑿,好像確實對此無能為力一般,但翠雀沒有說話,只是繼續面無表情地看著魔鏡。
魔鏡中的玩偶頓了幾秒,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見翠雀什麼反應都沒有,不禁有些無趣道:“真的是不可愛的後生啊,這種時候稍微給我墊一句話不行嗎?”
“所以?”翠雀點點頭,“你有什麼辦法?”
“你就這麼篤信我會幫你?”祖母綠反而感到有些奇怪了,“萬一我真的沒辦法呢?畢竟這件事和我無關吧?”
翠雀有些無奈地嘆氣:“我覺得一名寶石權杖是不應該說出‘叛徒襲擊城市與自己無關’這種話的。”
“從魔法少女的道義上來說是的。”祖母綠反駁道,“但我畢竟也是寶石權杖,就算品性高潔,也是要考慮宏觀層面利益的。”
“從利益層面來說,您應該也不會容忍別人染指這顆獸之源。”
翠雀冷靜地分析著:“您特地趕到方亭來建造研究所,顯然最初就是打算在這裡進行研究的。就算我們的交易成功達成,獸之源交到了您的手上,您應該也要考慮獸之源被人搶走的問題。”
“嗯……好像的確無法反駁。思路如此清晰,真是不可小覷呢,後生。”
鏡中的玩偶先是擺出一副思考的架勢,繼而有些贊同地點了點頭:“那就告訴你吧,不必為此擔心,就算對方真的是叛逃的‘唐菖蒲’,接下來也會有……”
——“咚”!
祖母綠的話音未落,翠雀便感到自己背後的木門上突然傳來了一股強烈的衝擊。
會客室的房門被猛地推開,而原本靠在門上的翠雀則直接被掀倒在了地上。她手中的魔鏡也因此脫手飛出,就這麼掉落在了數米之外,只留鏡中的祖母綠有些疑惑的呼喚聲。
翠雀扶著地面站起來,回頭向著門口看去,只見那名自稱“唐菖蒲”的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