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這兩天忙什麼?”
傅霖抬頭看過去,“一些生意場上的事兒。”
他放下手上叉子,盯著葉池。
葉池哦了一聲,沒說話了,
傅霖突然問:“你對我的故鄉感興趣?”
之前的對方被他聽到了。
“我只是隨便問問,”葉池低著頭專心對付桌子上的牛排。
傅霖:“大概在兩百年前的時候,我們都從transylvania遷到了英國,大部分。”
“大部分有很多嗎?”葉池好奇了。
“不多,不到百人,不過後來分散在全球各地。”
葉池點點頭:“國內有多少?”
傅霖稍微思索了一下,“不過十人。”
葉池掐指一算,他身邊就有五個,其他的還不知道藏在哪裡。
傅霖看葉池對這些感興趣,露出些許笑意,“你很感興趣。”
葉池點點頭:“畢竟是傳說。”
葉池突然感覺到恐懼。
英國很遠,在這個時代。
他打聽過,去英國無非是坐火車或者是輪船,兩個他都耗不起。
出行費用相當於一棟洋房。
洋房,他想都不要想。
可是傅霖會去了不回來嗎……?
傅霖就在眼前,葉池卻無法問出口。
沉默了一陣子,葉池開口:“先生,最近要畫畫嗎?”
傅霖搖搖頭:“這些天有些忙。”
葉池點頭。
忙著收尾?
兩個人在客廳裡聊了一會,傅霖又去書房,葉池也跟著,拿了幾張紙,塗塗畫畫。
傅霖的側影被壁燈映襯得驚人有些模糊。
逆光,只能看到輪廓。
像是伸手也夠不到,葉池卻在紙上勾勒。
突如其來的感性。
葉池覺得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這些天心裡總是想一些有的沒的。
然後接下來他卻做出更瘋狂的舉動。
到了將近十點,兩個人準備睡覺,葉池提前鑽到了被子裡,心臟砰砰跳。
當身邊多了一個冰涼的身軀的時候,他突然轉身。
以往多數是被動。
葉池睡覺的時候也是背對著傅霖,除非傅霖將他轉過來。
傅霖的眸子微眯,葉池眼神飄忽,好不容易才開口。
“那個,先生,你今天不準備嘗一下?”
傅霖眼睛徒然睜開,語氣裡似乎有點危險,“你確定?”
葉池拋棄了理智,點點頭。
傅霖吸葉池的血,從來就不是為了填飽肚子。
而是能得到滿足。
傅霖從葉池的脖子上移開,葉池摸了摸那個地方,痕跡沒有了。
只是此刻葉池雙頰緋紅。
顯然又是中了毒素。
本來就拋棄理智的葉池,突然就往被子裡鑽。
往下鑽去。
“這次我來……”被子裡想起葉池的聲音。
傅霖完全沒想到,眼神變了變,紅色像是濃稠的血海。
他的指尖探入葉池髮梢,輕輕揉了揉細軟的髮絲,發出滿足的嘆息。
深夜,葉池平息了熱度,全身癱在床上,懷裡抱著已經溫了的水袋。
艾伯特沒有來換水袋。
傅霖和葉池聊了一會。
葉池像是一隻鴕鳥,不願意說話。
傅霖聞著他頸部的香味,陷入迷戀。
他突然對著已經昏昏欲睡的葉池說:“葉池,你會暈火車嗎?”
葉池瞬間清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