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讓一些人覺得我們青竹道院是怕了他們。”
被她踹出的人仰面躺在地上,已然不成人形,還是被人認了出來。
“這、這是北遊門的掌門!”
其他的鷹盤旋在空中,此時也將它們爪子上抓的人丟了下來。
“這是浮雲樓的樓主!”
“道成散人!”
“這這!守蘭齋齋長?”
……
十幾個人,每個人都是北洲響噹噹的人物,每個人都被打得支離破碎,連一個四肢俱全的都找不到。
好好的一場鬥法盛會,此時如人間煉獄一般。
站在當中的女人一把抓起一人,單手舉到了頭頂。
“既然給他們的臉面他們不要,還敢趁著我不在的時候偷襲青竹道院,北遊門、浮雲樓、守蘭齋……這十七家宗門也不必再留了。”
話語剛落,那兩人就被她徒手掐斷了脖子。
同樣渾身是血的女修們從大鷹背後跳下,走到帶頭之人的身側,同樣脫了衣裳只穿著束胸,一個個臂粗背壯,悍然之氣撲面而來。
偌大的城中一片死寂。
弱水沉簫淺淺嘆氣:“這藺無執怎麼把活兒幹得這麼髒?”
藺無執正好抬頭,看見了她。
“弱水沉簫,你旁邊那鵝怎麼生得那般肥?”
抻著頭看熱鬧的鵝立刻縮了下脖子,秦四喜縮得比它還快些。
“不是,弱水掌事,我跟這位……殺神,是哪裡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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