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攤子前面停了下來,“青竹道院也不錯的。”
身披道義,不失肝膽。
剛想完,秦四喜突然笑了,看來當了二十多年皇帝還是給她留了一點兒愛點評旁人的小毛病。
“青竹道院何止是不錯!今年北洲投報青竹道院的人也多著呢!”賣靈果的攤主利落地拿出了幾l個賣相極好的果子,“這是蝴蝶梨,多食輕身,這個更是好東西,六十年生的雪桃果,吃一顆三年不畏寒。”
雪桃果就是雪白雪白桃子似的,唯獨少了桃毛,沉甸甸胖嘟嘟,看著就讓人喜歡。
“好吃嗎?”
“啊?”攤主咂咂嘴,似乎回味了下,“味道不錯,比胭脂蜜桃要酸一點兒,桃味兒足。”
那是不錯。
秦四喜挑了幾l個,看見還有木華慄,也買了點兒。
這玩意兒沒啥用,但是烤著吃實在是比凡人境的毛栗子香甜多了。
攤主也大方,見秦四喜買得多,還送了一把碎星果。
“道友,要是你家孩子的靈根平常,真的還不如送去青竹道院,當體修是苦了些,青竹道院還有一脈醫修呢,這些年也救了不少人。尋常孩子去了那些宗門,就算一開始爬進去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又被打成了雜役,青竹道院就不一樣了,進去了就有青字輩長老帶著。道院還奉了神尊之令在七洲內救人,出去一亮身份,那也不比四大宗門差什麼……”
攤主說的高興,有路過的人聽見了,一聲冷哼。
“你們這些北洲人可真敢吹,青竹道院不過是個收留廢物的地方,也能讓你們吹得堪比四大宗門。恐怕你這些果子也是壞的,被你硬吹成了靈果吧?”
在旁邊等著攤主找靈石的秦四喜略一抬眼,就看見了一張頗為俊俏的臉,只是那臉上神色頗為跋扈。
能在戲夢仙都擺攤的九成九都是女子,攤主看了面前穿著羅裙的男子一眼,反手在攤上擺了個木牌。
“戲夢仙都,生意為重,惹是生非,逐出不論。”
那男子卻不依不饒:
“你拿著四大宗門往你們那什麼道院臉上貼金,怎能輕易罷了?”
秦四喜往周圍看了看,見男子的身側站著一個穿著男裝的女子,也和男子一般臉上帶著憤憤之色。
攤主低頭將幾l個面前擺的靈果收了收,抬頭看向那男子:
“你要如何?”
男子一抬頭:“自然是要你賠禮道歉!”
秦四喜沒忍住,笑出了聲。
她不說話時候,旁人根
() 本無法留意她,她出聲了,男子才驚覺自己身側不遠處站了人。
“你說這位攤主用四大宗門給青竹道院貼金,你是四大宗門裡的哪一家弟子?聖濟玄門?濟度齋?御海樓?還是玄清觀?”
“我!”男人頓了頓,“我是敬仰四大仙門,看不慣她這等信口雌黃,又與你何干?”
夕昔也笑了:“扯虎皮做大旗,可笑至極。”
男人登時暴怒,他看不清秦四喜修為深淺,卻能看出夕昔還不到金丹修為,只見他周身氣勢一變,金丹境修士的威勢直接向夕昔撲了過去。
簫聲乍起,直接破了男人的威勢。
一個穿著白衣黑裙的男子手持一支洞簫,擋在了幾l人的前面。
“這位道友,戲夢仙都禁絕鬥毆之事,更不許恃強凌弱,你這般行事,城中不容。”
“我做什麼了?”
男人正要反駁,就見幾l個穿著甲衣的女子從天而降,將他和他那個同伴一起拿下了。
持簫的男子轉身,面上已經有了淡淡的笑意。
“夕昔道友,許久不見!”
夕昔的臉上是得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