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了一行字。
“經過計算:設計者正處於脫處第二天的易感期,輸入變數缺乏參考價值。”
這誰做的ai?弱智兮兮!傅南商把手機扔到了一邊。
坐在沙發上看著楚上青的側影,傅南商輕輕笑了笑。
他大概明白為什麼楚上青會是這樣的性格。
一個從小在失序狀態中長大的女孩兒,堅強到了極致,卻又不失善良,所以總是無意中去偏愛需要保護的人。
比如好像總是咋咋呼呼的於助理。
又比如白小敘這個很早就失去親人靠打散工維持生活的女孩子。
可能也有他傅南商。
就算他越來越有錢,越來越受到尊重,在楚上青的眼裡他大概都是那個落魄到破舊老樓吃著三四塊一碗蛋炒飯度日的那個紅髮倒黴蛋。
所以他過去幾年很少會生出“楚上青依然在喜歡我”的妄想。
她的偏愛有那麼多。
誰能想到宇宙深處的星星真的在回望你呢?
察覺到自己盯著楚上青看了太久,傅南商移開了視線,隔著屏風看到了三米寬的大床。
楚上青住的總統套間是中式裝修風格,和他住的簡約商務風完全不同,只有床是一模一樣的。
耳朵變得有些熱。
傅南商扶了一下眼鏡腿,換了個坐姿。
他昨晚交代的事情很多,今天穿衣服前數了數,身上還剩被楚上青描出的十六對牙印,因為上次牙印留了好幾天,今早洗澡的時候這些牙印又被重新描了一遍,並且今天一天都不能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