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極力回應著,捨不得推開司馬蘭臺。
這分別的日子裡,她何嘗不是相思成災?
蘇好意如此,司馬蘭臺焉能察覺不到?更是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身體裡。
直到蘇好意的手軟軟的垂下來,司馬蘭臺才離開她的唇。
此時的蘇好意麵色嫣紅,雙目半睜,已經快要暈死過去了。
她的頭向後仰著,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像是一條被拋上岸的魚。
司馬蘭臺愛極了她,低頭在她頸項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只換得了一聲軟軟的嗚咽,人還是那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蘇好意這錯認得誠心實意,司馬蘭臺再也不覺得憋悶了。
「我今天來便住下再不回去了,」蘇好意的甜棗一顆接著一顆:「我娘如今嫌棄我得很,只能你收留我了。」
「滑頭,」司馬蘭臺拍她的屁股:「真是我命裡的魔星!」
蘇好意笑嘻嘻的,神神秘秘的拿出一個物件兒來:「我給你看樣好東西。」
「又是什麼寶貝?」司馬蘭臺輕笑一聲,就見不得她這鬼鬼祟祟的樣子。
可等到蘇好意把手開啟,司馬蘭臺一見便立刻大驚失色,說道:「這東西你是從哪兒找到的?!」
「是從權傾世那裡,」蘇好意道:「所以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第487章 今夕共剪西窗燭
入夜,清宵無聲。
室內溫暖如春,蘇好意洗了個美美的熱水澡,先鑽進了被窩。
司馬蘭臺去沐浴了,他不介意用蘇好意剩下的水。
這裡床上的藥香氣是最令蘇好意放鬆和著迷的,許久沒嗅到了,忍不住抱了被子把臉埋進去。
司馬蘭臺頭髮半濕著走進來,見床帳放下一半,蘇好意坐在床裡,頭髮披散著,身上只穿了一件紅綾肚兜,細胳膊細腿被髮絲半遮半掩著,像是要被祭河神的童女。
「不好好穿衣裳,當心著涼。」司馬蘭臺嘴上訓斥著,快步走上去,將另一半床帳放下來。
蘇好意就勢抱住他的腰不撒手,仰頭說道:「你知道嗎?若是再不見你,我只怕就要死了。」
她幾乎光溜溜的身子讓司馬蘭臺愛不釋手,又怕她著涼,便拉過被子來裹上,嘴上還嫌棄著:「總算你還有點良心。」
「我哪裡沒良心了?」蘇好意嗔他一眼道:「你的良心在哪裡?叫我看看。」
說著她便去扯司馬蘭臺的衣帶,解開了在他胸口親了親。
她的兩隻手攀著司馬蘭臺的雙肩,整個人吊在人家身上。
「你……」司馬蘭臺呼吸亂了:「你這樣子我可把持不住自己。」
「誰叫你把持了呢?人家不是早就叫你相公了麼?」蘇好意的眼角眉梢都帶著風情,兩條腿更是盤到了司馬蘭臺的腰上。
兩個人是怎麼跌倒在枕蓆間的已經分不太清,只是司馬蘭臺一直用手護著蘇好意的後腦。
他身上的衣裳已經被蘇好意手腳並用脫得差不多,蘇好意身上的肚兜帶子扯鬆了,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兩個人的呼吸糾纏在一起,薄汗透出來,彼此都難耐極了。
「小東西,你膽子好大,」司馬蘭臺氣吁吁地按住蘇好意不讓她亂扭:「輕一點兒點火。」
蘇好意咬著下唇壞笑,她不說話,就那麼看著司馬蘭臺,眼睛又亮又迷離,裡頭有桃花春水、秋月梧桐,還有夏天黃昏時的薰風。
「不怕麼?」司馬蘭臺輕咬蘇好意的嘴唇,又移到她的耳垂:「以前每次都哭啼啼的,害得我要不成。」
他們兩個之所以還沒走到最後那一步,主要是司馬蘭臺太疼愛蘇好意,不忍心她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