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整日拉著下官閒逛花叢,縱下官是個如何的聰明人,也不知道您打算如何查殺害於裘的兇手。」
趙啟悠擺手:「韓將軍你是我皇嫂的親信,是誰殺了於裘不過是你一句話的事,咱倆趁此時候享樂幾日,親近親近,不是更好?」
韓熹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攝政王是先帝麼子、聖人視作親自的幼弟,現如今皇后獨掌,他縱情享樂也是自保之法。
可就算他如何自保,他終究也是大梁的攝政王,肅王失蹤,大梁宗親能依仗的只有他,就算再怎麼退,也總有退無可退的那一日。
這幾日陪這紈絝享樂,韓熹就想看這趙啟悠是不是真的糞土之牆。
看到今日,他算是看清了這位大梁的攝政王是心裡明鏡一般卻不想做這大梁皇帝的怪人。
就算定遠公勢大,大梁風雨飄搖,趙氏也非無路可走,攝政王不過是不肯走罷了。
二人推杯換盞到了半夜,水秀軒外紅燈籠掛起,光映在了趙啟悠的臉上,原本的八分醺然成了十分。
韓熹酒氣沖頭,心中一陣鬱氣,雖然他投靠了聖後看似風光無限,可若只一味聽命,只怕下場就是武周的周興來俊臣,若是將攝政王攥在手裡扶他上位,再趁吳主頹弱之時使大梁向南吳稱臣,梁吳臉上,使那衛氏女不敢造次。他才能封侯拜相,成一國之肱股之臣。
若是天命在他,仿效魏武……
他笑著拎起酒壺,將其中酒液一飲而盡。
「攝政王,這世上總有人生來便是天命所鍾,現今聖人久病大皇子還是稚童未被立為太子,豈非是天要予之?」
搖搖頭,韓熹拍了下趙啟悠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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