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大學堂比各州學堂高上一層,可北疆科舉不限身份,想要考科舉的根本無需上大學堂,另一邊除了各州學每年派人考試入學大學堂之外也會有未讀過州學只是考試透過的人在大學堂求學,想要考科舉本可以去州學,不去的自然另有打算才來了此處。也因此大學堂可以說是獨立於科舉之外的。主要為各州學政提供人才,另有人專研各科專項,對他們而言,考科舉可謂是次要中的次要之事。
「我說,那可太好了,正與我一般,不愛為官。」
臺下眾人怔愣了片刻,突然大笑起來。
「我問伍教授,我還愛好洗馬,請問大學堂裡有沒有這般課程?伍教授與我說,『你來上,課便有了』。」
統御幾十州的元帥眉頭一簇,彷彿有些無奈,又說道:
「我便與你們伍教授說了,我洗馬只一盆水倒上去,讓我去上課,到時一盆水倒下去就了結了,學子們的畢業憑證你給不給,我一學期的薪酬你給不給,你要給的話我就一天接十節課,到時一算,我一年也不過是三千個學期的薪酬。你們伍教授立時讓我不要再出現在雲州,彷彿生怕我來給你們上課,她實在是小瞧我了,我不願做官,難道就願意為師麼?」
臺下又是一陣鬨堂大笑,坐在一旁的崔瑤扶著伍晴孃的肩膀幾乎要喘不上氣來:
「只以為她年紀大了穩重了,竟比從前更促狹!」
見眾人都在笑,衛薔也笑了笑,接著道:
「前日我去了雲州軍械所,我說冬麥都快種上了,咱們的新肥料拖了一年又一年,今年可能有結果?為了能得那顧師說的氨,我挨著林總管事的罵年年給你們擠錢出來,我自己的肉都快擠出去了,好歹給我點成效啊。李道士說成效是有的,只是不明顯。我說,李道士你過謙了,看你們頭上的頭髮少得還頗為明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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