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嘞是嘞,把孩子送進托幼所,五歲上童學,再縣學,州學,以後還有大學堂,嘿嘿嘿,到時候我外孫女也考個狀元,我這糖畫可就更厲害了!」
這話老翁說得平常,陳仲橋卻從其中聽出了不少驚人之意。
女子為官,女子為狀元且不說,這老翁的女兒來同州當官,老翁怎麼也算個官眷,怎麼只想著做糖畫?
還有那托幼所,將幼童送進去,父母便可省心,定遠公設下此處就是要家中男女都外出做事。
自從來了同州,陳仲橋只覺處處驚心動魄。
男女等同,女子為官,根除世家,田地均分,官民相同,不予特權……每一個拿到別處都是大逆不道之事。
看這人之意,竟然都是平常之事。
陳伯橫手中還拎著草鞋,從懷裡摸出了幾文錢買了五個糖人,他們兄弟和三個僕從一人一個。
這次他倒沒講價,只問了一下這人的手是如何傷的。
老翁晃了晃自己空空的左臂,大笑著道:「一隻手換了四個蠻人的狗命,值了!」
離了糖畫攤子,陳仲橋幾次想說話卻不知該說什麼,陳伯橫咬了一口「狀元娘子」的腦袋,笑著對自己弟弟說:
「阿橋,到了這定遠公所佔之地,是該我多說多問,你閉口少言。」
陳仲橋低下頭,也咬了一口糖人,他大兄給他做的糖人是個將軍,倒是幾十年都未變。
吃了糖人,陳伯橫倒有些餓了,見有做魚肉牢丸的便一屁股坐了下去。
……
匡國節度使趙廣存倒沒想到自己苦苦等候的陳相竟然在同州城裡過得優哉遊哉,聽說陳相被定遠公親自接進同州,他徹底坐不住了,分田地,驅世家,定遠公在同州做盡了冒天下之大不韙之事,分明是要在同州久佔,他這個節度同、華兩州的節度使又該如何自處?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