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竟成了罪過?
坐在榻上的男人眉毛濃黑,卻端正得像是名家一筆,樣貌俊俏至極,至少拓跋昌見過那麼多漢人、羌人、蠻人、烏護人,還從未見過比沈郎君更好看的。
「阿昌,梁國自認承了前唐遺智,只當自己是萬國來朝的天下之主,又哪裡知道你們的艱難?這幾年梁國式微,撥給西北軍的軍餉也少了,那薛大將軍不從你們身上掏出錢來,還怎麼做他的大將軍?」
拓跋昌重重喘了一口氣。
「哼!須要讓這些漢人知道我們羌人的厲害,別的地方且不管,這統萬城就是我們的地盤!沈郎君,你可一定要幫我!」
「那是自然。」男人低聲一笑,「梁國寡恩,不堪依附,我們聖人可是極看重羌人兵馬,待來日北上,西北四州連同慶州都是你們的。」
書頁翻過,微微帶起一縷風。
男人笑了笑。
阿昌卻並無欣喜之色,羌人內附慣了,大梁近在咫尺,南吳遠在天邊,他可不會背著自己的叔祖與沈郎君承諾什麼。
片刻後,拓跋昌走了。
姓沈的男人搖了搖頭,展開被子,露出了懷中的弓箭。
「羌人總想萬無一失才敢動手,總要讓人推一把。」
……
裴道真啟程前往西北那一日,統萬城一隊巡守的西北軍被殺死在了拓跋部聚居地之外。
被殺之人身上的箭正是拓跋部的,其所屬校尉直接綁了附近百餘拓跋部男丁審訊。
一日之內,統萬城中就崩成了一根將斷的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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