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至今未被查抄,多半是有人庇護,就如這般不肯見我的刺史大人,刺史大人,罪狀歷歷在目,你如何不肯見我?」
陳厚從這才知道自己招惹了個不得了的狠角色,卻晚了,不管誰來請,柳般若都不肯再進刺史府。
這般對峙了兩日,陳厚從終於從府中出來親自請柳般若。
柳般若冷冷一笑,大罵道:「駭人聽聞之事就在眼前,你卻不聞不問,只知手持笏板以牟利,見人跪地便沾沾自喜,自覺手握多少權柄。聽聞是女子告狀先將人挑出千萬錯處,敢問陳大人,若承影將軍未先將人救出,只等你陳大人這般兩日後才撥冗一見,那些女子被滅口了,你又該如何?你可會自認是同罪?你可會自認是共犯?你可會自認是草菅人命之賊?!不會!一句命苦而已遮蔽旁人一身慘事,這便是你這自詡堂堂正正為朝效力的陳大人!」
徐州是往來繁華之地,刺史門前發生了這等事,很快便傳了開來,衛薔知道此事除了衛燕歌的信,也是因為衛瑾瑜出去與那幫紈絝玩樂的時候聽到東都內外都已經傳遍。
此刻,衛薔笑著說:「你這一罵,可是將北疆訊官的名聲都打了出去。」
柳般若只想以手遮面,這些事做的時候毫無所覺,聽元帥這般笑著如數家珍,她便受不得了。
在清瘦的年輕訊官身後,秋葦笑出了聲。
她聲似黃鸝,衛薔看過去,也笑著說:「秋姑娘這些日子幫著這幫年輕人一齊奔波,為這麼一群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傻孩子操心,實在是辛苦了。」
秋葦也傻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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