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罕見。」
定遠公的臉上輕輕一笑,又跟著宮人往西而去。
九州池中琉璃亭裡,沐著融融春風,趙啟恩的身上還搭著秋冬時節禦寒的虎裘。
「每想起行歌所遇之事,朕心頭還有怒氣未消,可惜朝中正是用人之際,不然,我還真想讓禁軍將那些尸位素餐之徒的家裡好好翻一翻。姜尚書也是,竟然用起了南吳的細作,還讓其混進了兵部,若不是念在他這些年持重有功,我也不會輕輕放過,只是罰俸了事。」
衛薔被賜座在他對面,看著杯中裊裊熱氣,她道:「聖人,此事關乎重大,若是不徹查到底,恐會給南吳可趁之機。」
「朕如何不知道呢?」趙啟恩搖搖頭,道,「這些年,先是蠻人南下,長安大火,接著便是我父皇北伐失利,我大哥意圖謀反,待我登基,又是我二哥四哥五哥……唉,這偌大洛陽城,還經得起幾次亂事?就像這世家寒門之爭,從我父皇一朝爭到如今,這兩年我壓世家捧寒門,不過是想讓天下人才為大梁出力罷了,偏偏寒門一起,便又想對世家趕盡殺絕。阿薇在朝政上是稚嫩了些,人還是聰明的,知我有壓制世家之意,便一意為之,也沒想過自己又被寒門利用,可我現在除了阿薇和姜尚書,又有幾個可信之人呢?」
看向九州池裡澄澈的流水,趙啟恩嘆了一口氣。
「阿臻,我知你與阿薇和姜尚書不睦,當年你護送父皇回京,闖進洛陽城之時為掩蓋身份你與薛將軍自稱是衛二郎,待宮中事定,父皇封你為定遠公,阿薇卻跑出來說衛家沒有二郎,這些事朕還記得……她本無惡意,只是怕有人借衛家之名欺瞞朝廷,這是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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