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您又如何祭拜呢?」
衛薔筆下不停,語氣悠悠道:「『來日敬我三支香,一支向霄漢,一支向風塵,幽澗深處莫憐我,我自有花遍天涯,』這是予歌她當年寫的,想來等我去長安時,就背一壇酒,沿著山和水走,過風塵,望霄漢,酒水淋漓入深澗,總有一滴能讓她嘗到。」
這話說得深沉坦蕩,讓擔憂自家元帥的衛行歌一默。
衛薔放下筆,吹了吹寫好的信,摺好好遞給了一旁站著的青年:
「這封信送給河中府陳家的崔夫人,和從前一樣。」
「是。」
衛行歌收下信正想再跟衛薔說一下禁軍中事,卻看見衛清歌又跑了回來。
「家主,那個好白好白的小少爺又來了。」
衛清歌嘴裡好白好白的小少爺就是秦緒,他穿著一身丁香色的錦袍,手中還持著一把扇子。
嘴裡叫著「阿姊」他看向衛行歌,眼睛立刻亮了:「喲,小衛將軍的身子果然是金雕銀鑄,才一日身子就好了。」
說話就說話,他還把手裡的扇子往衛行歌的腰間敲了過去,被臉上有疤的歸德郎將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秦公子自重。」
秦緒一挑眉頭,看著自己的手臂說:「小衛將軍抓了在下的袖子,還讓在下自重,你我二人,到底誰不自重啊?」
說話時,他往衛行歌的身邊一湊,手臂立時被人鬆開了。
衛薔坐在一旁,隻手撐著頭,笑看著兩個糾纏的年輕人:「怎麼?你想好要來國公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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