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這個尚書省侍郎卻尚書省內左右支絀,那些原本見鄭裘成勢便依附而來小世家紛紛避開,鄭裘又得罪了於崇,在世家中說話也難有人聽。
柳氏思來想去,便勸鄭裘自請出外做刺史替朝廷平叛。
在這洛陽眼見是越困越死,倒不如拿著朝廷的銀錢去地方養些兵馬,這般亂世,有兵在手比什麼虛財假權都要實在。
鄭裘卻是不肯的,他對柳氏說:「我這官是聖人封的,眼下聖人病重皇后掌權,若我出了洛陽只怕就再回不來了。那些亂民肆虐各處,我出去做了個刺史只怕兵馬還沒招起人先沒了,那時豈不是失了鄭家的臉面?」
他說話的語氣彷彿柳氏不過一無知稚童罷了。
眼見鄭裘不肯聽自己之言非要貪圖一點虛名,柳氏越發急躁起來,她本就並非那等淑婉溫良的,直接大聲道:
「不過區區一尚書令侍郎,你簪纓世族出身竟看在眼裡不肯捨棄?不過區區一無權之職,偌大朝堂之笑柄,竟比你身家性命還重要?」
鄭裘大怒,拂袖而去,第二日他令人往溫柔坊的春芳歇請了兩私妓來,當夜兩名私妓就留在了府中。
柳氏氣得幾乎吐血,她殫精竭慮這些年,她的郎君、夫主竟然這般卑劣不堪用兩個妓子來羞辱她!
眼前為中秋鄭家飲宴而採買的菊花開得正旺,柳氏緊緊地攥著那封信,額前的一縷碎發被秋風拂動。
最可怕的是,她居然真的被羞辱成了。
那一年各處飲宴,旁人都用說不清的眼光看她,柳氏站在人群之中,彷彿一身衣裙被扒了個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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