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薔笑了:
「是個好人,他是個好人又做了壞事,後來竭盡所能讓自己做回好人。」
衛玔兒默然。
這幾日民意洶洶,便有雲州之人上書請衛薔抹除賀詠歸從前之罪,為賀詠歸立碑。
衛薔都駁了。
有人忖度她的心思,又說賀詠歸這般有人望之人都被北疆判作罪人,只怕有礙北疆名聲,不如別再宣揚他救人而死之事。
聽了這話,衛薔還笑了:
「他犯了錯,那就是錯,他做了好事就是做了好事,我這為他親手送葬的都不怕壞了名聲,旁人又操什麼心?」
賀詠歸的身後之事便是這般被衛薔彈壓下的,他是個勇救數人的大義之人,被記在了雲州的通志上,也是個曾險些將雲州法制毀於一旦的罪人,作為這些年被處置的第一位刺史而在北疆律書史書上留名。
跟在衛薔身後,同樣做男子打扮的衛玔兒輕咬下唇,元帥總說出了什麼事便以事論,按照顧師的話來說是「實事求是」,說起來彷彿是順應大道的至理,真做起來方知道到底有多難。
在太多人眼裡,一分善是墨紙上的一抹白,一分惡是揭開了一本道貌岸然的表象。
做對一件事,回頭是岸梵音不絕。
做錯一件事,從前種種皆被抹去。
真以事論,彷彿是違逆世人之心。
拿起一邊攤上一個繡包,衛薔看了衛玔兒一眼:「你說這個給靈寶怎麼樣?」
「只要郎君有錢,這繡包自然極好。」
衛薔點點頭:「剛發了薪俸,趁著有錢先給靈寶買了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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