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起去的。」
「回殿下,皇后在宮中每隔幾日就給定遠公府上大批賞賜,可世子一直沒有回東都,只有謝恩的奏本,還是肅王派人代呈的。」
「哈。」趙啟恩幾乎要笑出聲,「趙家的龍子龍孫現在都扒著衛家的人苟活,我是如此,阿恆是如此,我那當皇帝的七兄也是如此,要不是有皇后這些年勞心勞力,七兄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也不知道他這皇帝當得有什麼意思。」
年輕的郡王感嘆一番,擺擺手讓侍從退下,他自己又翻開了剛剛的書本。
書裡夾著幾張紙,正是這次北疆科舉的算學律令兩科答案。
之前,趙啟悠專門找了葉嫵兒虛造了一個身份在麟州參加了北疆的科舉,四科全考四科不中,旁人也不再提起這件事。
倒是裴從越策論、詩文、算學三科都進了前百名,雖然律令差了些,四科總排也進了前百之數,當了進士,眼下正跟著衛薔在北疆一個州一個州的晃。
細細看完了上面的答案,趙啟悠笑了笑,將紙收了起來,繼續看起了最新一本的《破虜傳》。
回東都有什麼好?可沒這般有趣的書能看。
在薊州呆了三四日,衛薔也算長了見識。
於成擺了一桌酒席,宴請所有的進士,喝是於成自己來了薊州之後用粟米自己釀的酒,席上大談薊州實務,如何謀劃,如何重建,如何辦學,如何解決百姓飲水之難,相識這麼多年,衛薔都不知道於成竟然有這般的好口才,三個時辰的酒宴,他就滔滔不絕地講了三個時辰,偏偏還講得妙趣橫生,不說一眾心有抱負的新科進士,連她都對薊州大為改觀,只覺得腳下的石頭都生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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