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裴道真不死?
北疆的弩,南吳的毒……這些羌人若是什麼都不想沾,只怕動手的也是旁人。
男人輕聲說:「毒我自然是有的,可是阿昌,你們要毒做什麼?」
這屋中熱得一如往昔,拓跋昌喝了口自己水袋中的水,說道:
「沈先生,我們這來了幾隻不通人話的狗,如今正是與薛家爭鋒的時候,我們只想暗地裡解決了他們。」
男人似乎是信了。
待拓跋昌走了,熱意翻滾的屋內,男人從榻上下來,開啟窗,看向了遠處。
「不通人話的狗……裴道真,薛重,拓跋……」
心中默唸著,他忽然一笑。
「定遠公,我避你鋒芒一路避到了西北之地,此地怎麼有了你那刮來的風?」
他將一摞書放在了窗前,又將窗關上。
深夜,有人小心掃著雪到了他的面前。
「首領,今日拓跋部來了些蠻人,拓跋部起初有些怠慢,後來卻設宴招待,這些蠻人住的極深,輕易不出門,和上一批來西北的蠻人大為不同。」
蠻人。
男人笑著說:「我知道了,孫棋死了嗎?」
「首領放心,孫棋已經畏罪自盡。」
孫棋就是那個站出來說自己用羌人的弓殺人的守門文官,他本是南吳派來的探子,沒想到他在這西北荒僻竟另外成了家,生了叛出之意,男人來了西北立刻察覺了他的所想,以他妻子性命逼他去死。
「嗯……他那妻子……」
「孫棋之妻在家中已經數日沒有吃喝,也就是這一兩日的事了。」
男人站在關了燈的屋中,看著爐火明滅,笑著說:「不錯,他們既然夫妻情深,也該同生共死,這般餓死,也算體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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