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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奴說幫不了,你們怎麼辦?那郎君連門都擋著不讓奴出去,不也是欺奴家裡這兩隻有兩女子?」
「並非郎君。」
「啊?」
坐在榻上的女子抬起頭便看向那「郎君」襠部,卻聽那人說:「我也是女子。」
「女、女子生這般模樣?」
一雙杏眼徐徐上移,看過衛燕歌腰、胸、頸、臉……最後只有一聲嘆息:「可惜了。」
也不知道是在可惜什麼。
也許正是知道了這兩人都是女的,穿著羅裙的女子肩膀一展,看著比剛才大膽了許多:
「你們就兩個女子也想救出楊縣令?哈,想都別想,那鄭郎君可是個厲害的,帶了好幾百兵進了北海城,楊縣令好歹還能每日吃肉喝酒,那些鹽工……」
兩縷長發散落下來,女子抬手攏住,從袖中拿出一根尖利的木簪將發挽好。
看不知何時藏起來簪子,衛燕歌便知道這女子確實有幾分膽色。
「你說鹽工。」柳般若問道,「您可見了那些鹽工家眷?」
「除了兩個小孩兒就只有一堆人頭,說是什麼造反……」想起當日所見,女子的臉色有些難看,「都是些能砍頭要命的,你們何苦來與我為難?」
柳般若道:「我們並非要為難於你,只是人命關天,幾百鹽工連同家眷,總不能不明不白就死了。」
那女子莞爾一笑:「娘子你聽著怎麼像是從天上下來的一般?這世上還少了不明不白就死了的人?若真事事清白,哪還有我這般的人?」
她又看向站在門前的藍眼女子:「我還真沒見過你們這般的人,就算將縣令救出來又怎樣?他哪敢得罪了鄭郎君和呂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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