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才卻不肯留在東都,乃朝廷之過也。
正在他五味陳雜感嘆之時,就聽伍顯文看了一眼伍晴娘,復又說道:
「國公大人,我這般實在情義,可值得你請我吃頓蒸豬頭?且莫忘了帶蒜醬。」
衛薔笑著應允:「此事簡單。」
「啪嗒」兩聲,裴道真裴大人不小心將筷子落在了碗上,那筷子從餛飩碗又滾到了羊肉碟。
……
戌時初刻,坊市皆歇,韓熹緩步進了自家後院。
他久在西北,回東都為官亦囊中羞澀,所賃之處只有前後共三屋,姑且可做前後兩院,他家中人口也極簡單,剛回了東都就自稱妻子已去,只有一愛妾亦得了重病養在後宅。
後宅屋中床上真有一臉色蒼白的女子,見韓熹進來,她頭也未抬,只從床上下來,走到門口處依門而坐。
韓熹也不理她,只管拿起一油燈,又拉開床底木板,一地道入口赫然出現,他先爬了進去,待能站定身子,才油燈又拿在手中,那坐在門口的女子又走過來,將床底合上。
地道頗深,韓熹走了足一刻,才終於見了光亮。
出口處卻並非地下,而是臨坊一富商宅院的假山後面。
假山石上懸著一盞燈籠,燈前,一穿著素白衣袍的男子正在昂首觀星。
韓熹在他身後站了好一會兒,才聽他說道:
「自定遠公歸朝,這北斗七星總是格外明晰,『鬥為帝車,運於中央,臨制四方』太史公不欺我等。」
說完,那人轉過頭,又笑著對韓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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