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了她們為官?派幾個兄弟幫扶也不可麼?她們在豐州又能做了什麼?唉,禮我也送了,人家連禮單都不收。」
「陸縣公,我每日送羊,送雞,如今又讓家中僕婦趕製春衫,只當自己家乃是定遠公府名下一宅管事……」
陸蔚彷彿聽懂了,卻又有些茫然:「我送了五百貫錢,十匹新綾,還有老夫人給孩子的白玉擺件……要不,我也送、送些豬?」
「豬」字一出,恍惚間,陸蔚覺得自己不是要往國公府送禮,而是要去慰勞軍中兵卒。
對,他從前送的這些,是給陸家女兒們的。
裴道真笑了一聲:「送什麼自有縣公你自己想,不過,縣公你竟還沒看透定遠公是何等貪財吝嗇之人?五百貫錢……我家小女只一人,我就送將千兩白銀藏在殺好的羊腹之中,你陸氏十一名女子,想定遠公收了五百貫就一概厚待之?至於綾羅擺件?你還指望定遠公給你出人做衣、擦拭擺件不成?」
錢當然還是要送的,想要定遠公幫忙,不送很多錢可怎麼辦?
陸蔚嘆了口氣,道:「難不成讓我在豬腹中塞上萬貫?世兄,你家中嬌養女兒可費千金,我家……郡公夫人還想見……唉。」
他此時再看裴道真,心中又多了幾分同病相憐之苦。
定遠公,不僅難與之為敵,更難與之相交,真正猛於虎也。
「縣公只管記住,簡薄瑣碎,是幫助照應豐州官員,簡薄到無人放在眼中最好,至於其中……」
裴道真又斟茶自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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