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寫的幾個字,不過南北東西左右十百千萬等幾個字罷了。
「你斂裙走路時一步約有一尺五寸,你記住了走的步數,我們才能推斷出府中方位。」
氣得那女子又一跺腳,軟聲道:「女官人你索性給奴把刀,讓奴殺將進去吧!」
她本就生得似沾了春雨的桃花,只是有稍許盛開之後的力頹之感,這般神氣活現與人撒嬌,竟然如春桃初綻一般。
柳般若看了一眼,低下頭,忍不住笑了。
「我非是笑你,只是想起我有一同袍,她也生了雙圓眼,也好撒嬌。」
「哎呀?」女子湊近了一步,輕聲問:「那也是位女官人?」
「是,她是我勝邪部同僚,名叫周持。」
女子去尋了銅鏡來,看著鏡中道:「那位女官人可有奴好看?」
她這話本是調笑這非要教她習字的女官人,誰有想與一私娼比美呢?最好讓這女官人氣急,轉身走了才好。
可她撫著自己的頜骨裝模作樣,卻聽那總是挺正經的女官人說:
「沒有,她不及你好看。」
銅鏡裡,女官人還抱著那木板,神色極真切。
真得,彷彿這些年的過往才是水中幻影。
女子眨眨眼,緩緩將鏡子放下。
深吸一口氣,她笑著說:「生得好看也未必是福氣……不然……」
她咬了一下嘴唇。
這些年她什麼不堪沒見過?什麼骯髒沒嘗過?實在不懂,怎麼區區一句話,她竟然委屈起來了。
「從長安逃出來的時候,就因我最好看,路過商州的那個晚上,那群禁軍就要了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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