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喝了一杯酒,他有些遺憾地說道:
「可惜陳相不肯來,不然今日,就是我們兩京世家給那姜老狗送葬的好日子!」
坐在左下首的是禮部侍郎鄭裘,他出身河陰鄭氏,年過半百,可謂是年高權重且身寬,雖不像於崇那般喜形於色,鄭裘也是饒有興致地取了一朵艷紅的牡丹簪在了頭上。
「兵部之事不過一皮毛,不過皇后從此不可擅專,實乃大幸事也。」
於崇又哈哈大笑,看向鄭裘的斜後方,他大聲道:「林賢弟,之前我也覺得定遠公這把刀著實昂貴,沒想到竟然如此快利,你也莫要再作扭捏情態。」
那姓林之人自然是來自被衛薔扒過地皮的鄜州林家,前幾日他收到家中兄長來信,還來和於崇訴苦了一番,那時他們言辭中不乏埋怨陳伯橫引狼匪入世家之意,誰能想到才過了短短三日,那「狼匪」就成了世家眼裡天大的功臣?那於崇當初還妄言陳伯橫昏聵,現在一口一個定遠公叫得倒是親近。
鄭裘搖搖頭,頭上紅花也跟著輕甩:「她沿路從世家收取錢糧,終非體面之事,說起來,定遠公年少失怙,雖然軍功彪炳,也少了幾分教養,偏偏得聖人青眼,讓她去協管禁軍,天天穿著大袍出入,毫無女子模樣。」
聽了他的話,席間幾人的神色像是被風吹了一通,亂成了一團。
他們與太原、定州等地多有往來,比這些安居東都的世家之人更知道衛臻這「天下第一兇兵」究竟的如何的成色,鄭裘這話在他們聽來,與「那虎長得不錯,讓我去摸摸鬍子」別無二致,「活膩了」三個字彷彿與那牡丹一起被他頂在了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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