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衛瑾瑜抬起頭,笑著說:「我又不是特意在等曾外祖父,只不過是餓了就起來了。」
說著她又打了個哈欠。
姜清玄搖了搖頭拿起一個蒸餅:
「鄭家之事,皇后一直想攀扯上於家,奈何於崇滑不留手,今日大朝議,事情就定了。」
「嗯。」衛瑾瑜點點頭,「皇后娘娘英明神武。」
這是說得什麼胡話?
喝完最後一口粟粥,姜清玄站起來又取官帽戴上。
「有幾個南邊來的奏本我得先去看看,你吃完了再回去睡一覺。」
走出去幾步,他又迴轉回來。
「今日我從前幾個學生去河上破冰釣魚,我吩咐了廚房得了魚就做湯,中午你可得回來。」
「好好好。」衛瑾瑜連忙點頭,一看就饞得不行。
等他坐上馬車出了府門,衛瑾瑜一抹嘴就翻牆出了姜府。
她也想過在於崇家裡放點物證給皇后,後來又覺此事不妥,鄭裘蠢,於崇卻不蠢,他和昭義節度使牽連甚深總會露出些端倪,不必急在一時。
今日她要做另一件事。
走到離姜府不遠的一處別院,已經有五六人正在等她。
「走吧。」
「是。」
聖後端坐明堂之上,堂下大理寺卿正在讀鄭裘罪狀的最後幾行。
「既然此案已查清,罪人鄭裘夷九族。」
金袍加身的女子疾聲厲色,彷彿恨極了鄭家,一點也看不出她一直想將煊赫洛陽的河南於氏一併扳倒。
於崇抬頭看了她一眼,又低下了頭。
聖後看了一眼於崇的冠,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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