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女兒滿紙寫的都是什麼開荒、什麼調糧、什麼修鐵軌走車,柳氏也不願在給女兒的信中寫這些瑣碎心事。
眼前的女子言行有矩,頭上珠釵雖然簡單也價值不菲,身上又有什麼管事的官職,這樣的人聽了自己的話並未生氣,反倒笑著照做了。
頓覺心中有無限過往看不見的委屈在心中翻滾,柳氏笑了一聲:
「我還有一問,我若是在洛陽立下大功,到了北疆可能否有個高些的職位?」
肩膀松下來,柳氏有些赧然:
「我女兒是白山都護府長史,依照大梁官制已經是正五品上,我年紀不小,科舉想來無望,只想多點功勞能不給女兒墜了名聲。」
衛瑾瑜看著柳氏,輕輕挑了下眉頭:
「柳娘子想立什麼功勞?」
……
回了府中,柳氏換了一身衣裳走進院中。
院子裡菊花的花期所剩不多,晚開的紫色菊花也花瓣大開,鄭裘的祖父儉省持重鄭家在洛陽原本並無府邸,這鄭家的宅院還是申家敗落之後鄭裘的阿父想方設法從官署買來的,從前的主人是申榮的親信。
這院中原本有幾株極好的牡丹,柳氏小心侍弄,又分了幾株送回了柳家給祖父做壽禮,結果定遠公一刀劈下了鄭裘頭上的花,鄭裘就將家中上下的牡丹全毀了。
在定遠公面前軟弱無力,回了家卻能對花樹痛下殺手。
這就是她寄予厚望的夫君。
這就是她費盡心血竭力操持的家。
這就是她視之為依仗、榮耀、傳世之寶,願以一生去維護的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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