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妹使人傳信說聖人突然大病不起,除了皇后之外後宮均不得往大德殿探望,大德殿總管石菩更是使人嚴守各處不準私傳訊息,她這封信只怕聖人好轉之前的最後一封了。
他從前買通的黃門,這幾日也突然沒了訊息,使人往他在宮外的私宅看,也並無什麼異樣。
沒有異樣,才是最大異樣。
又使人往內宮其他各處問,只聽說在聖人大病之前皇后剛剛侍寢。
為何侍寢完了聖人就病了?或者說,為何皇后不過侍寢一次,這紫微宮內就不一樣了?
這般微妙情勢之下有人要告定遠公,莫名讓他心中不安。
微微轉頭看向四周,見幾位出身世家的大臣面上都微有得色,顯然想趁機踩一腳定遠公,於崇心中又是一緊。
不可妄動,不可妄動。
他在心中默唸著,一雙大手緩緩握緊。
「大兄,那夏蒙突然告了定遠公,我聽那群圍在鄭裘身邊的人說定是北疆財力不濟,才讓人劫掠百姓,白白毀了從前的好名聲。」於崇府中,他族弟諫議大夫於岌盤坐在席上對自家大兄說道,「大兄,如今那些不長眼的小世家子弟都跟在鄭裘後面,他們要下手參奏那衛氏,不如咱們先他們一步……」
「我讓你來就是不要攙和那些事。」
許是年紀又大了,自從將家中大半姬妾送去北疆,於崇也淡了從前的好色心思,今日不僅沒有美人在懷,反而抱著一把劍不停摩挲著劍鞘。
色心淡了,權欲也比從前淡了,昔日勢必要與陳伯橫在兩京世家中分庭抗禮的於崇也沉寂下來,哪怕是眼見改任了尚書右丞的鄭裘不願再以於家馬首是瞻,也未有絲毫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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