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家大兄坐在榻上解了腰帶,陳仲橋不禁嘆息,不知為何,自從那定遠公接了他大兄,大兄彷彿就變了個人似的,不禁能與人說笑一路,吃肉的時候也彷彿莽漢,如今竟然連腰帶也解了。
瞧見自己的兄弟耷拉著眉目,陳伯橫拍了下桌子。
陳仲橋抬起頭,走過去道:「大兄,我只怕匡國節度使早就在華州等著我們,不知何時能與定遠公請辭?」
陳伯橫沒說話,他左右看看,看見了窗外的樹影正隨著光照了進來。
他指了指樹影,一旁,他的僕從道:
「二老爺不必著急,老爺說急也是急不來的,我們順其自然便好。」
「順其自然?」
陳仲橋還想著早些平叛,他能去北疆探望妻兒,聽此言,不由得在屋裡轉了一圈兒。
過了片刻,他捋了捋自己的美髯,對自家大兄說道:「大兄,那些定遠軍藏在樹叢之中我們竟是分毫不察……何等精銳之師?」
陳家幾位老爺之中,陳仲橋和陳季梁都好兵事,陳重遠一心想參軍,也是隨了自家阿父。
「大兄,那承影將軍在洛陽總被人說是憑運氣才做了將軍,今日再見,我只覺她是一英雄人物,若北疆各部都如衛燕歌,那別說殺盡北蠻,只怕一統天下也非不可能之事。」
陳伯橫還是沒說話,他的手指在榻上點了點,捂著嘴無聲地打了個嗝。
陳仲橋知道自家大兄是讓自己繼續往下說的意思,他又道:
「還有今日我們所見之事,北疆苦寒,定遠公在民政事上極是用心,如今加上晉州和絳州,她數月之間佔了七州之地,若是經營得當,這七州便能保了定遠軍的軍糧和軍餉,到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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