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州她表姐家對面的肉鋪裡安排了人,你可用此路給我傳信。若是急訊,上陽宮的廚房採買車,有一輛是車輪上綁著藍帶子的,將信放在車底,將帶子解了綁在把手上,就有人替你傳信給我。南市的許家食肆也可用,此路你用來不方便,可告訴尚書令。」
衛薇輕輕一側頭,仍是怒意勃發之狀:「我可沒你那麼大手筆專門拓一條路出來,宣教坊有一家姓何的可以傳信給我,這條路連外祖也不知,我賞給衛瑾瑜的《春秋》上有一頁有個印,它便是你我通訊憑證。」
「還能再說兩句話了,你還有什麼想說的?」手抓住亭欄,衛薔聲色淡淡。
「東都事了你立刻回北疆,不管你在北疆做什麼,三年內不要再南下,更不要回東都。」
說完這句,衛薇抬眼想瞪自己的姐姐一眼,氣她竟又回了是非之地,可嗅著滿滿血氣,她終究只看向對方的下巴,低聲道:「還能再說一句話,你說吧,阿茵我在長安收斂了,每年有人供奉,你放心。」
衛薔見衛薇抬手招那些宮人近前來伺候,輕嘆一聲,終於道:
「有阿姊在,別把辛苦事一人擔著。」
那些宮人剛一走近,就聽見皇后娘娘突然一聲厲喝:「定遠公!都什麼時候了!你在說什麼無用之言!」
似乎是氣得狠了,皇后娘娘的眼睛都紅了。
見此狀,定遠公臉上緩緩浮起一笑:
「皇后娘娘你可千萬保重身子,別讓我這阿姊擔心。」
這、這是又又又吵起來了!
「在大理寺殺人,你還自覺有功?!定遠公,從前讓你帶血面聖,那是戰事所逼不得已而為之,如今可不是當年,國有國法!來人,傳令下去,定遠公不遵法度,冒犯宮禁,責令……罰俸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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