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皇后娘娘,據說房氏女乃是重病後被賣,微臣以為,於經此舉有謀害人命之嫌,當問清他可有為房氏女延醫問藥。至於賣妻一事為略賣還是和賣,總要看雙方證供,微臣以為當訪於家舊鄰、在邢州發賣的奴僕,而非只聽東都於經親眷所言。」
「是這個道理。」衛薇滿意地點點頭,看向衛薔道,「定遠公你也別以為朝中都是陳侍郎這般尸位素餐之輩,如杜少卿這般才俊,才是我大梁之棟樑,如此便說定,先將那賣妻的賤人去職收監,一旦確為略賣,判流千里,遇赦不赦。」
平白得了「尸位素餐」一評的刑部侍郎「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看也未看他,皇后又道:「那房氏女正病著?若是死了,就讓於經賠命。」
陳伯橫又看了姜清玄一眼。
在明堂上皇后少有言語,此時她被定遠公激得對旁人連連發難,倒顯出與定遠公果然是親姊妹。
同樣口齒伶俐,不弱於人。
從前數年做出恭順謹慎之態,竟然真騙了朝中上下。
皇后亦看向了尚書令:「定遠公跋扈,該如何定罪?」
姜清玄道:「回皇后娘娘,一眾奏本老臣已看完,亦同大理寺卿議過,自定遠公歸朝,她所做之事皆有其因,細論究竟,皆是一心為國,與其說跋扈,不如說是行事草率,皇后娘娘要罰,罰俸兩月,略作警示便可。」
「罰俸兩月?」
衛薇笑了。
「這兩摞奏本寫出來所用的筆墨錢,也比定遠公兩月俸祿多些吧?她以北疆之兵,圍了東都光祿寺卿的宅邸,只罰區區兩月俸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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