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得他們去說,若是她每到一地那些僧人都落荒而逃,反倒省了她的事。
「衛施主,貧僧有一故友,與施主有舊。」
說話時,契塵面上帶笑,從懷中緩緩掏出一木牌。
上面的鐫刻的薔薇花,中間寫了一個「顧」字。
半個時辰後,契塵榮幸成為第一個能在定遠公面前登堂入室的和尚。
「你亮出顧予歌贈你的信物,是有什麼要我幫你做之事?」
契塵看著自己手邊的茶盞,笑著說:「昔年貧僧問顧施主,與衛施主算是伯牙子期抑或管鮑之交?顧施主回我四字『肝膽相照』,說完,顧施主便笑了。」
將手放在茶盞上,契塵接著說:「貧僧愚鈍,不知此詞出處,只以為兩位施主情誼深厚,至上月,貧僧在僥倖贏了姜施主一局,便問其『肝膽相照』是何意,姜施主取了《史記》一冊,貧僧終恍然大悟,顧施主對衛施主之心,如蒯通對韓信也。」
他抬起頭,看向坐在對面的女子。
「昔年度修禪師望存恩寺菩提樹下,所見之人究竟是誰,貧僧也已明瞭。世人愚鈍,一女子才名滿京都,被聖人青睞欲聘為太子妃,在其眼中便是『貴不可言』,後又覺一女子誠心事君,為一國之後,便是『貴不可言』,嫁娶之事而已,有何不可言之處?」
有成為一國之後的命數,便對一國之君也不可言麼?
貴而對國君不可言,到底是何等命數?
契塵斷定,自己心中所想,才是度修禪師真正不可言之事。
尤其是在他親眼見了定遠公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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