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沒有你現在這高床軟榻,你若是吃了苦,有了怨懟之心,只管怨為父一意孤行,不要怨恨北疆之人。」
「昏話。」
裴從越抬起頭還沒來得及回話,一穿著深青色羅裙的婦人走了進來,搶言說道:
「阿七明年就要及冠,分明就是一個大人,若是不喜北疆便自行回來,縱使真吃了一年的苦,成大事者苦其心志、勞其體膚,此聖人言也,他有何可怨恨的?」
將手中衣物放在裴道真手上,她又伸手點了點兒子的腦門:
「不管在北疆見了何事,想了何事,功課決然不能落下。」
「是,阿孃。」
裴道真的夫人孃家姓葉,生得膚色淨白,她家長子與小女兒都有一挺翹鼻子,都是隨了她。
可惜,這樣的一張臉上卻有一道長疤,不僅如此,葉氏取物、抬手用的都是左手,她的右手一直垂在袖中。
裴道真抓過她的衣袖,輕聲道:「夫人,兩三月光景,只要我在北疆安置下來,就接你過去。」
「六郎你先將自己正事做好,當著兒子的面做什麼兒女情長之態?阿盈這次不隨你去,怕是也要跟著國公大人回北疆,到時我也就跟著一齊去了,你又擔心什麼?」
葉氏說話倒是比裴道真還要爽利十倍,見裴道真衣服疊的不好,她拿出來以單手重新疊了。
她面上沒有不捨之態,反而讓裴道真裴副都護生出了滿腔惆悵之意。
「四娘……」
他娘子頭也不回,自顧自出了書房,裴道真眼不眨地看著,與裴從越說:「你阿孃這是又羞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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