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了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穆移舟輕嘆了一聲道:「衛將軍,那些人不過是在長安辛苦討生活,長安高門頹敗,官府無力,亂賊橫行,一群人在亂局中互幫互助一番又有什麼錯?」
「是麼?」衛燕歌還是看著穆移舟,「穆郎君,昨天夜裡定遠軍承影部、魚腸部、勝邪部連同民政監察司突審二百四十一人,互相印證之後得了三百六十六份供詞,其中所述驚人處頗多。您與元帥外祖有舊,得他信重,元帥才讓我在此處等您,不然,你我該見面之地就是京兆府的大牢了。終南山山路難走,這世上有比那更難走的路,我曾見過無數人死在那路上,正因那些人死了,定遠軍才能走到長安。」
衛燕歌向來端肅寡言,說出口的話卻極有分量。
穆移舟看著她,他從前以為定遠軍只是打仗手段厲害,沒想到那定遠公才來長安不到兩日,就有將「薔薇幫」連根拔起之勢。
數百人被抓,一夜就被審了出來,他竟一點訊息都未得。
他趁夜去終南山,掩護之人十數,還是被查探得清清楚楚。
在長安十數年的經營,在定遠軍面前彷彿是一張紙。
這、這便是定遠公之力麼?
穆移舟腳下輕動,這些年他並非對北疆一無所知,無論是奪回趙曜皇駕的無終之戰還是震懾天下的雲州之戰,前年奪豐州,去年奪營州,今年至今一路南下至長安,每一戰穆移舟都細細推演過,衛家這位大娘子勢弱之時敢拼敢賭,與天搏命爭下了在北疆的根基,在勢強之後每一戰都以強對弱,再無從前爭命爭天的傳世名將之姿,甚至不再親自帶兵,穆移舟私心以為是她成勢之後便穩重惜命起來,如今看,她是將心思用在了旁處,定遠軍之強,不止在戰場上。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