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知道了太多道理,越發知道女子是在道理之外的……我出身世家,家資厚重,半生無災無難,尚且如此,那元婦德能有今日,一步一步走到你的面前,只怕比我更難千萬倍。」
「我知道您的意思,放心,元婦德此人,我有大用。」衛薔說完,將手上的信收了起來,她拙於針線,卻有一把好力氣,修補裘衣她做不來,卻能給李若靈寶把馬鞍給修了。
只見她手裡拿著鉚釘兩指摁進去,連錘子都不用,就把馬鞍上翹起來的地方給壓了回去。
「好了。」
將馬鞍放在一旁,衛薔開啟窗,看見廊下還是細雨不斷。
「崔姨你看過了元婦德的詩文,還沒看過她的策論吧?之前教部要將她的策論刊發北疆各處,被我攔了下來。」
說話間,衛薔站起身,從自己的行囊中取出了裝在信封中的幾張紙:
「這是我讓李若靈寶抄下來的。」
崔瑤剛好補完了裘衣,手指一轉一扯,取了頭上的扁簪劃斷了連著針的線,將針收好,才展開了那幾張紙。
看完之後,她徐徐出了一口氣。
「元婦德的文章還真不像她本人,通篇讀完如飲茱萸水,這春雨夜裡本有幾分涼意,我竟然看出了熱汗。」
衛薔笑著說:「評卷的幾位大儒也這般說,都以為這人是一五十多歲見過各處興衰的老辣刀筆吏,名字一揭開全傻眼了。」
崔瑤哈哈大笑,好容易斂住了笑容,她道:「你是想用她的辦法?」
衛薔又找出了兩封紅色封條的信,都是衛燕歌派人送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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