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可樹木一倒,寒風便呼嘯而至,粟米攙木糠同蒸,一根羊骨,為取肉味,可燉一冬,我來之時何等潦倒,在座韓家、林家、駱家之人都是看在眼裡的。」
與有點文人習氣而不善防備的陳仲橋不同,定遠公剛開口,於崇便防著她要錢要糧。
嘴裡只管說:「只知道國公平定北疆辛苦,沒想到竟如此辛苦,實在令老夫佩服。」
「於大卿過獎,定遠軍駐守北疆,乃是靠聖人恩澤,也是靠萬民養護,更是靠各位大人相助。」
說著話,衛薔站了起來,一手拿著刀,一手端著酒杯。
「在座諸位,誰是綏州韓家之人吶?」
舞樂一停,所有人都抬起了頭。
看著有一個人站起來對自己行禮,衛薔笑得極真摯:「綏州韓家,以萬兩白銀救北疆百姓於疾苦,本國公敬一杯,自今日起,東起渤海,西至祁連,韓家之高義,如長城之堅,永在北疆。」
綏州韓家在綏州私擁鐵礦,在朝中卻顯得有些寂寂無名,這次來的人不過是個門下省給事中,何曾在於家宴席上有如此臉面?此時一張白臉已經漲成了紅臉。
見衛薔將酒一飲而盡,他也連忙把酒喝了下去。
「國公大人、謬讚,北疆乃國之堅壁,我等、我等必、國公大人但有所需,只管開口。」
國公大人對著他行了一禮,又請他坐下。
杯中酒滿,衛薔又大聲道:「鄜州林家!」
坐在鄭裘斜後那個林家人連忙站了起來。
這次衛薔直接抬步走了過去:「鄜州也是曾被蠻人侵擾之地,北疆之苦,林家盡知,此知己也!何謂知己?便是林家自己倉稟未足,也要給北疆二百匹駿馬,大筆銀兩,無盡糧草,可謂傾囊相助,待北疆百姓如自家兄弟子侄,本國公銘感五內,請代林家上下受我一禮!」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