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沈何夕在超市裡買了一個能保溫的飯盒,如果吃膩了食堂,自己完全可以每週有那麼幾天自帶午餐到學校去。
轉眼到了開學後的第二個週末,哈特一家開著他們的私家車帶著滿滿一後備箱的食材,又來了。
沈何夕看著這些材料有些無語。
哈特太太真是白給廚子當了六年的媳婦兒,想吃紅燒肉,買的居然是前肘,想吃白菜燉粉條,買的是粉絲,想吃海帶燒豆腐……豆腐在哪裡?
到頭來沒有一道菜的食材是全的。
“媽咪,你肯定不是東方人!媽咪你和cici差的太多了!”這是亞瑟。
“媽咪我們說好的能融化掉的肉呢?”這是凱瑟琳。
“媽咪,為什麼沒有白色的小兔兔了?”好吧,還是凱瑟琳。
只有沉默到炫酷的小帥哥弗雷德捧著一小塊蛋糕送到了沈何夕的眼前。
亞瑟跟著他後面說:“他想吃上次的點心,用蛋糕和你換行不行?”
沈何夕笑著用烤好的酥皮肉鬆餅交換了那塊蛋糕。
抬起頭,她挑著眉毛看了一眼自己的親媽被幾個小孩子圍起來鄙視,沈·前任大廚一甩頭髮拿起了料理臺邊掛著的手套。
一群小傢伙兒,我親媽也是你們能鄙視的?
哼!
食材不對又怎麼樣?中餐的博大精深豈是你們這些歪果仁能理解的?前幾天無法直視剁椒魚頭的怨念在今天一齊被激發了出來。
粉絲清洗乾淨泡進熱水裡。
白菜洗淨控水。
酵母粉用溫水化開,和進面裡。
把面盆送到了樓下泰勒太太的房間裡,泰勒太太身體不好,剛進入九月,家裡的壁爐已經開始工作了。
接著,沈何夕把哈特太太精挑細選的那一塊肉放在了案板上。
心要靜,手要穩,刀要準。
一道接著一道的切下去,重達兩磅的肉很快就被她切成了均勻的厚片。
小凱瑟琳表示她和她的哥哥們都看呆了。
=口=
那是在切肉麼?
刀快到完全看不清呢!銀光閃過肉就變成片,看起來又帥氣又有點小可怕啊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