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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板凳愣愣地接過菜刀。
這、這是真的在教自己吧?
在調製肉餡兒的沈何朝抬頭看了一眼這邊,正好看見裴板凳傻乎乎地看著自己的妹妹。
小子,你這是個什麼表情?
沈抱石抱著小膩歪從餃子館的門口慢悠悠地走過,他們幾個人讓小夕去教裴板凳廚藝,他可不打算賠上自己的孫女。
他得多來這裡遛遛,遛遛。
只有在廚房一個陰暗的小角落裡,正川平次在研究如何能把自己整個人藏起來,如果讓這個力大無窮的姑娘知道了自己曾經來“退婚”……
昨天做菜比賽的時候那些被切絲的原材料就是他的未來了吧?
爺爺,我們什麼時候回家?
黑豆站在廚房門外,看著門內的俞正味小心地用黑胡椒製作著咕咾肉。
“黑豆,給我準備一些豌豆和草莓醬,我們試試用草莓醬做紅燒排骨。”
黑豆垂死狀地答應了一聲,默默地從保鮮櫃裡拿出了綠色的豌豆。
自從那次醉酒之後,大廚似乎就變了一個人一樣,也不再別出心裁地做菜了,每天屬於大廚的工作都交給了他自己。
這個鬍子拉碴的大廚先生每天就是在研究各種稀奇古怪的菜餚,用蛋糕夾上肉醬或者用做沙拉的方法處理東方拌菜。
更慘的是無論成功與否這些菜都要由黑豆解決掉。
表情慘淡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黑豆很悲傷。
老闆,你們再不回來,大概大廚就要瘋了呀。
我……我就要撐胖了……
心有不甘(重生美食) 椒鹽花生米、
就這樣,沈何夕過上了每天調戲老頭子,壓榨小師弟,和哥哥聯絡感情偶爾也會和蘇仟出去尋摸各種美味的幸福假期生活。
真心是幸福得像是在天堂一樣。
除了那個叫正川平次的每次看見她都是一副裝死的樣子。
除了她的哥哥無論如何都不肯接受治療。
眼看假期已經過半,沈何夕瞪她家哥哥的眼神是越來越犀利了,按照蘇仟的話來說兄妹之間的氣氛簡直是到了貓狗避走的地步。
“治病!”
抱著小膩歪的沈何朝搖頭。
“治病!”
繼續搖頭。
“哥哥,我們去治病好不好,你能說話了我就能聽你叫我妹妹啦。”
女孩兒的表情從強硬轉作了可憐,明明她的內心已經是一把年紀了,她還寡廉鮮恥地抱著自己家哥哥的手臂搖啊搖。
已經長到了和人的小臂加手掌那麼長的小膩歪依舊有一雙圓滾滾的眼睛和一對毛茸茸的耳朵。
它扒拉著兩個小爪子蹭了蹭沈何夕的手,大概以為這對兄妹在和他玩遊戲。
撒嬌不成的女孩兒敲了一下小狗的腦袋:“光知道賣萌啊,你應該跟他說主人快點能說話啊,主人來叫我小膩歪啊,快點能說話叫我小膩歪小膩歪。”
一邊說著,她一邊用手撥弄著小狗的腦袋,可憐的小膩歪左躲右閃未遂,只能蹬著小腿意圖往沈何朝的懷裡鑽。
“叫你小膩歪你還真敢膩歪!”女孩兒彈了一下小狗的鼻子,換來它小小的掙扎。
沈何朝笑著抱著小狗往葡萄架子下面跑,他的妹妹就在後面追:“交出小膩歪!我要拿它撒氣!”
年輕的男人笑著抓著小狗的爪子抖了兩下,像是在說:“你就是抓不住我。”
兄妹兩個就在院子裡打打鬧鬧,坐在石凳上的沈抱石撇撇嘴:“都多大了還玩小孩子的這一套。”
正川雄一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多大了、還吃孩子的醋。”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