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要追上去,被小幫工攔了下來。
“要踢館是吧?先來登記。想要我們沈家餃子館呢,要現在我們這幹兩個月,是包吃包住沒工錢的兩個月啊,幹完了你就可以踢館了。”
“啊?”夾克男長了一頭自來卷偏偏還卷的亂七八糟,看起來像是個鳥窩頂在頭頂上,現在他有點傻愣愣地看著小幫工,。
小幫工哼了一聲:“沈家在太平區這麼大的牌子,總有些人想踩別人一腳給自己賺名氣,還指望我們逢踢館就要接啊?想要跟我師父比一場,先進我們後廚幫工兩個月吧。還有啊,我們師爺已經退休了,現在店裡是我師父說的算,你要挑戰也得先挑戰他。”
“嘎?”說好的在廚房裡霸氣縱橫在廚藝界一鳴驚人呢?
鳥窩夾克男這會真的傻眼了。
“你還踢不踢啊?踢就登記換衣服,不踢就走人啊。馬上要開張了,都忙著呢”小幫工一臉不耐煩。
想想自己從川地扒著火車跑到這兒的艱難,夾克男咬了咬牙:“我踢!”
小幫工領著踢館未遂身先賣的捲毛走了,飯館的大門前只留下了被人們下意識遺忘的正川平次。
在廚房裡給肉餡打完漿的沈何朝又在看著兩個幫廚和麵。
外面那個正川平次光看臉就知道是正川老頭的孫子。
所有對自己妹妹圖謀不軌的人都是階級敵人!
過了兩分鐘,小幫工又拉著捲毛男出了沈家:“你看看你的頭髮,你看你的身上的味兒,能做飯麼?那邊有澡堂子,兩塊洗一次,洗頭洗澡的五毛一包毛巾兩塊一條,你自己去吧。”
“哦……”踢館不成就算了還賣身,賣身就算了還被人嫌棄不講衛生。
捲毛男抓了一把自己亂糟糟的頭髮悻悻地往澡堂的方向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