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從正川雄一的懷裡把自己的貓奪了回來。
深吸一口氣,她看著面前的老頭兒對著電話裡的老頭兒吼了一句:“你們兩個都他媽是沒長嘴的傻【嗶——】麼?一個以為是他害死了我曾叔祖,一個以為對方是個軍人。臥槽誰規定了隨軍的廚子不能穿軍裝了?你們兩個腦袋裡裝的都是石頭吧?啊?”
一聲怒吼竟叫兩地噤若寒蟬。
“你們兩個最好今天把話說清楚,老頭兒,如果今天你敢扣電話,別說流魚了,今年你連我都見不著,我說真的。”
女孩兒把話筒甩進了正川大師的懷裡,抱著貓就走了。
電話裡沈抱石急切的聲音傳了出來:“丫頭?丫頭?丫頭你說什麼意思?你今年回來麼?丫頭?”
“小刀,我是大板板……”老人蒼老的手舉起電話,一輩子拿刀都沒抖過的手,顫抖著把話筒放在了自己耳朵旁邊。
一個電話兩個人也不知道打了多久,沈何夕算了一下話費,再一想沈抱石到月末看見話費清單的心疼樣子,心裡舒坦了不少。
“也不知道曾爺爺怎麼養的孩子,越是親近的人越是沒辦法面對,越是感情深厚的人越是肆無忌憚的傷害,一個個都絞盡腦汁兒和自己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