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不可能撐到自己功成名就的今天。
但是有些東西,既然拋棄過,又怎麼能指望別人等在原地還要在她需要的時候再來靠近呢?
晚餐的時候,哈特夫婦和沈何夕聊起了她現在的這份工作。
“還好,我需要適應這個行業的一些規則。”對待何女士,沈何夕總是下意識地報喜不報憂。
何勉韻抿了一口紅酒,在這個腐國風味濃重的餐桌上她腰板筆直:“努力工作當然是好事,只是別忘了你的本職還是學生。”
“我會注意的。”沈何夕笑著應了。
聊著聊著,話題往另一個方向上歪了過去。
“最近有沒有什麼心儀的男士?我給你約了那麼多朋友要見面你總說你沒有時間,這樣多不好。”
身體年齡還沒有成年的沈何夕有點囧,親媽,我還沒到十八歲呢……
沈何夕的沉默間接地鼓勵了何女士繼續說下去:
“本來就瘦,天天穿風衣長褲顯得跟竹竿一樣,下個周我帶你去買時裝好不好?逛街、吃點心、喝咖啡……有個造型師對你這種又直又順的頭髮很有一手,我們可以去做個頭發。唉,不要怪媽媽囉嗦,你才不到二十歲,天天兩點一線好像要退休了一樣,你的生活應該更有品質一些。”
不得不說,無論是弟弟妹妹的親近還是何女士此時的態度都安慰了今天有點受挫的沈何夕,在餐桌上她幾乎是笑著答應了他們所有的請求。
除了……
“養一隻貓?”沈何夕不知道這種事情為什麼會落到自己頭上。
“是的,cici,是一隻血統不錯的短毛貓,凱瑟琳特別的喜歡,我在繁育中心預約了三個月才等到,可是沒想到凱瑟琳對毛皮有過敏……”哈特先生的表情也有一點為難。
“如果把貓退掉凱瑟琳大概會難過很久,但是讓你養就不一樣了,因為你是凱瑟琳的姐姐,她非常信任你,我覺得你一個人住大概也太寂寞,這個品種的貓是不錯的陪伴寵物。”
“我記得關於貓的事情我們已經有了結論了。”哈特太太的語氣有點嚴厲,“凱瑟琳,我不是和你說過如果不能養我們就不能勉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