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韜方才含怒一擊,瓦西里雖然只吃了一拳,但藏在他體內的無數內氣,宛如細小的炸彈,噼裡啪啦地全部爆裂。
瓦西里躺在賓士v級車裡,只覺得大腦越來越重,口裡飈出大口的鮮血,很快陷入昏迷當中。
他的手下們趕緊將瓦西里送到最好的醫院。
因為瓦西里的身份特殊,所以早已有專家等待,等瓦西里接受諸多檢查之後,醫生得出結論,他的頭部遭到重創,因此出現血管破裂的症狀,必須要趕緊進行手術治療才行。
瓦西里迷迷糊糊地醒了一次,他發現父母還有弟弟妹妹在自己的身邊,母親含淚握住自己的手,似乎非常悲傷。他嘴唇下意識地翕動,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也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最終又閉上了眼睛。
“瓦西里剛才睜開眼睛了,他這是醒了嗎?”
“只是暫時性的,很快便會陷入昏睡狀態。”
醫生的話還沒有說完,瓦西里再次閉上眼睛。
“究竟是誰幹的!”
瓦西里的父親米哈伊爾暴怒。
“被一個華夏人打的。”瓦西里的一個狗腿子膽戰心驚地彙報。
“還愣著做什麼,趕緊將那個傢伙給我抓住,我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米哈伊爾是貴族圈裡有名的暴脾氣,外面有人將他稱作暴君。
那狗腿子便將晚上發生的始末,跟米哈伊爾解釋一番。
米哈伊爾沒想到此事跟奧蒙德家族有關,“愚蠢的傢伙,怎麼這麼沒有耐心呢?”
奧蒙德家族剛陷入族長去世的困境,瓦西里便帶著人上門挑釁,原本就是被人不齒的行為。
結果,反而被打得只餘下一口氣,事情若傳出去,只會讓法曼家族的聲名掃地。
這個仇必須得報,但不是現在!
米哈伊爾深吸一口氣,叮囑下面的人,安排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藥物,不惜一切代價,務必要將自己的兒子給治好。
瓦西里是自己的獨子,未來法曼家族的繼承人。
在法曼家族的要求下,整個莫斯科有名的大夫都被邀請到醫院,針對瓦西里的病情集中會診,最終得出了開顱治療的方案。
臟腑出血可以用藥物控制,但頭部的淤血必須要及時清理,不然隨時可能出現病危,日後也會留下諸多後遺症。
頭部遭到的衝擊力巨大,出血點很多。
儘管手術很麻煩,其中經歷諸多危險,但在一群頂級西醫高手的努力下,瓦西里陷入昏迷七個小時之後,還是被醫生從死亡線上拉回來。
望著虛弱依然不省人事的兒子,米哈伊爾捏緊拳頭,恨不得立即將蘇韜千刀萬剮。
但他知道,蘇韜並沒有那麼容易對付,即使如今在俄羅斯,蘇韜的實力一樣不可小覷。
他曾讓瓦西里不要衝動,等情況明朗才下手,沒想到瓦西里根本不聽自己的勸阻。
還有種可能,瓦西里被人蠱惑了。
“幫我調查一下,瓦西里今天跟誰聯絡過?”米哈伊爾與自己的幕僚叮囑道。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幕僚湊到米哈伊爾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米哈伊爾返回自己的房間,拿起手機撥通號碼,憤怒地說道:“為什麼要煽風點火,我的兒子瓦西里差點因此而死去。”
“你現在終於認識到蘇韜的破壞力了吧?”對面的聲音低沉地說道,“我們好不容易將蘇韜引誘到俄羅斯,就是為了等他最虛弱的時候,給他狠狠地一擊。只怪你的兒子太心急,沒有按照我們的步驟,破壞了計劃。”
瓦西里被人迷惑就算了,反而還橫遭指責。
米哈伊爾冷笑:“我明白你們的陰謀,是讓法曼家族充當與蘇韜交鋒的打手嗎?對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