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床兒怕。”
與魏公子如出一轍,後面的人鼓掌喝彩。
“好詩,好詩,太押韻了!”
“吟出了當下的狀況,唐公子深得民心啊!”
“好一個嚇得床兒怕,把傢俱都說活了,唐公子厲害!”
佟冰非常納悶,這些所謂書生的水平就這般嗎,這樣的詩,不能用平平無奇來形容了,平平無奇都比他們的詩好幾個檔次。
冷笑一聲搖搖頭,對此不屑一顧,說什麼互相討教,這隻能當笑話看了。
剛才吃了悶氣的孫公子不爽,正想找人撒氣,看到佟冰在人群邊上冷笑,就想正是機會,為難他一番。
“佟公子初來乍到,我們可不要冷落了他,為表尊重,現在有請佟公子也作一首,讓大夥見識見識!”
大夥一聽來了興致,集體把佟冰推向風口浪尖,楊森怕他出醜,勸說眾人放他一馬。
“佟公子還沒有真正融入文壇,能參加科舉考試已經是勇氣可嘉了,作詩就免了,以後待他多學習學習,能作詩的機會多的是。”
魏公子打岔道。
“楊兄此言差矣,悶頭苦讀等同於閉門造車,要增長學識,就得大家共同探討,吟詩作對必不可少,這種機會難得,正好讓佟公子練練膽!”
眾人跟著吆喝助推,都這般地步了,佟冰多少要表示表示,再拒的話,就是不識抬舉。
魏公子看著佟冰,像一個老騎手將馬交給一個不會騎馬的新人手裡一樣,很是不放心。
“你到底行不行?”
唐公子洋洋得意的說。
“不行也得行,誰讓他加入我們這個圈子呢,佟公子,我們可是給了你機會,你得好好表現哦。”
“可不要作出什麼狗屁玩意兒來,汙穢我們文壇一池清水,你可想好了再作!”
佟冰也像他們一樣走到窗邊,但他沒有去看雪,而是看樓下的水塘,塘裡有幾隻白鵝嘎嘎叫,正在塘裡戲水。
於是出口便是詩。
“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
後面的人沉默了,沒有掌聲,也沒有喝彩。
佟冰沒有回頭,心想你們認為這都不算好詩,就別給我提什麼文壇不文壇的,可別侮辱了真正的文學,你們這個圈子,頂多就是一群烏合之眾。
孫公子見半天沒人誇讚,與他的情況一樣,幸災樂禍的道。
“怎麼樣,佟公子,出醜了吧,看來你真不適合我們這個圈子,還是回去安心釀你的酒吧!”
此時楊森忽然爆粗口。
“放你孃的屁,你懂個雞毛,佟公子的這首詩,已經與我等的不是一個層次了,大家還琢磨不透嗎?”
佟冰迴轉身,他想看看這群人中到底有幾個真才實學。
有人抓頭苦想,有人思考著點頭,他們沒有像對魏公子和唐公子那般,又是鼓掌又是喝彩的。
那只是阿諛奉承,拍馬屁的成份多些,真正談欣賞他們的詩,鬼才相信。
但對佟冰吟出的詩,看似沉默不語,其實大家品味過後,對佟冰的態度發生了急轉,敬佩之意也油然而生。
本來楊森是準備等佟冰出醜,隨時為他解圍,沒想到他也被震驚到了。
魏公子驚訝過後,很不服氣,他認為佟冰只是運氣好,看到塘裡的鵝,馬上將自己盜取來的詩送上。
再說了,他提議的是以雪為題作詩,佟冰跑偏了,詩不對題,明明就是作不來,想要逃避。
於是馬上糾正道。
“佟公子,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提議的是以雪為題,你這首詩,似乎與雪沒有半點關係吧?”
佟冰不好意思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