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刑具又拉上來,各種哀嚎慘叫聲不絕於耳。
刑懲上了一天,有兩個體弱的姑娘沒有堅持到最後,死了,其他的姑娘也只剩下半條命,遍體鱗傷,不成人形。
到此,趙明海還沒完。
他抓出五個帶頭編故事表演的姑娘,親自動手,用麻繩一個接一個將她們勒死。
他青筋暴漲,眼球幾乎鼓出掉落,面容黑似鍋底,形如地獄裡爬出的夜叉。
殺起人來差點停不住手,要不是想到還指望這些姑娘給他賺錢,他真想一個不留的把她們全解決了。
殺完人後,他下令,將歌劇院一把火焚燒了,噼裡啪啦濃煙滾滾中,佟冰的心血,姑娘們的宿願,也隨這把火化為泡影,煙消雲散。
趙明海一天一夜的耕耘,今天又用了一天的刑,最後殺了五個姑娘,精疲力盡,頂著一對黑眼圈,雙腿打顫。
扯嗓子沙啞的喊。
“從今兒起,什麼歌劇院,什麼他媽的表演唱歌,統統給本官廢除了,麗春院,恢復原來的皮肉生意!”
“規矩本官重新制定,麗春院不再是高階場所,降成窯子的模式,你們這群賤娘們不是作嗎,本官就讓你們作個夠!”
麗春院的姑娘們聽到她們的生活,又回到起點,甚至比以前更糟,無不大喊大哭。
以前的麗春院,只要固定伺候好兩三位有錢的公子,作為長期飯票,有穩定收入,那是相當清閒的。
況且與那些公子談情說愛,嘻哈打鬧,別有一番風情,他們也懂得憐香惜玉。
窯子的模式,那是什麼人都能去的,日日夜夜不停接客,薄利多銷,物美價廉。
那些野獸般的男人,粗暴有力,是塊鐵板都能磨穿了,姑娘們即便不死在裡面,走出來都不成人樣了。
姑娘們知曉自己以後的命運後,哭喊聲更大,有人不注意。
“咣”!
與秋蟬身為頭牌,轉型後唱歌僅次於秋蟬的盈盈姑娘,一頭撞在磚牆上,死了。
趙明海為減少損失,命人將所有姑娘控制住看好,避免再有人自殺。
他要作賤麗春院的姑娘,並不是出於洩憤,如今歌劇院不得不取消,再繼續玩下去,怕他的烏紗帽都弄得不保了。
歌劇院取消了,光靠以前接客的模式,麗春院收入會一落千丈,為盡最大利益化實現高收入,那就只得讓這些姑娘不停的賣。
能選來麗春院的姑娘,除了琴棋書畫,相貌身材都得必須標緻,這般好的姑娘們,放去給那些山野村夫們玩兒,他們且不高興壞了。
趙明海就想用這種模式,快速回收銀子,雖然不及歌劇院的收入,但也比以前麗春院的模式好。
趙明海向外喊了一聲,一個胖嘟嘟的老婦人走進來,給他磕頭行禮,趙明海向姑娘們宣佈。
“以後,這個趙媽媽來帶領你們,你們,都得聽她的話。”
他轉頭對胖老婦人說道。
“趙媽媽,你給她們宣讀一下規矩。”
胖老婦人得令,手叉腰指指點點,嘰嘰喳喳訓斥。
“從今晚起,你們就開始給老孃接客,客人不斷,你們就一直接下去,例假也要給老孃撐著!”
“不服從者,一頓鞭刑後,加倍接客,敢逃跑者,讓客人踐踏至死……”
胖老婦人說了一大堆,全都是每個條條框框中不是打就是死的。
好半天才說完後,趙明海問。
“趙媽媽張羅來的客人都聚在外面了?”
胖老婦人吆喝一聲,外面一群粗鄙漢子,邋遢糟老頭子,如餓虎飢狼撲進麗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