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到晚上,再去歌舞團接林音, 兩人一塊吃點宵夜, 回家。
每天接林音上下班是謝呈最喜歡的事,尤其當他晚上去歌舞團找她, 遇到跟她在一起的同事,她們會起鬨她, 她大大方方地向別人介紹, 說他是她的老公。
有一次碰到李雲堇, 謝呈一把抓住林音的手,緊緊牽著她。等李雲堇走了,林音揉了揉被攥得生疼的手指, 嬌嗔著罵謝呈:“幼稚, 你把我弄疼了。”
謝呈從來不覺得自己幼稚, 只覺得外面的男人都對他的老婆虎視眈眈。他抓起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唇邊吹了吹, 用嘴唇輕輕在她面板上蹭。
她被他弄得發癢,從他手上抽回手, 低頭從包裡拿出來一張觀看演出的門票遞給他:“除夕前一天的演出,我給你拿到了前排票。”
謝呈接過票看了看,放在貼身的口袋裡:“我為什麼要跟別人一塊看你跳舞,我就不能包場嗎?”
林音笑了笑:“不好意思謝總,這是我們歌舞團內部的演出, 不能包場。”
回到家, 停好車,謝呈幫林音開啟車門, 彎腰把她從車上抱下來,走進客廳。
保姆阿姨還在,林音往謝呈懷裡縮了縮,小聲說他:“我自己能走,你別總是抱我,你不害臊嗎?”
謝呈把林音放在鞋凳上,蹲下來幫她脫掉鞋子,找了雙粉色的拖鞋給她穿上:“我抱我老婆有什麼好害臊的。”
保姆阿姨已經五十多歲了,在有錢人家做了一輩子保姆,什麼樣的場面沒見過,裝作沒看見地讓自己隱身起來。
林音回到自己房間,洗好澡換好衣服,躺在床上準備睡覺,臥室的門被敲響。
謝呈抱著自己的枕頭走了進來,放在林音身側,躺下來抱著她,貼著她的耳朵說話:“往裡面挪挪,給我騰點地方。”
林音:“”
擺脫,這到底是誰的房間,這個人怎麼能如此輕車熟路,反客為主。
謝呈:“我真是世界上最可憐的男人,結婚了還得一個人睡。”
林音:“你是一個大人了,是可以一個人睡的。”
“不,我不可以,”謝呈緊緊抱著林音,“過完年補辦一個婚禮吧。”
林音點了下頭:“回頭我跟我大哥二哥說一聲,也不知道他們會同意嗎,要是他們不願意出席婚禮怎麼辦。”
謝呈低頭吻了一下林音的額頭:“這不是你該擔心的事,你只要準備當一個新娘就可以了。”
男人的聲音低沉篤定,讓人聽著心安,林音往謝呈懷裡鑽了鑽:“對了,有一件事我必須要提前跟你說好,你知道我的職業,我不想太早要孩子,我打算29歲之後再生孩子。”
謝呈:“這樣豈不是很好,可以多過幾年二人世界。”
林音笑了笑:“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謝呈:“女孩,像你一樣乖巧漂亮的小女孩。”
謝呈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接通。
趙贏在電話裡鬼哭狼嚎:“我失戀了,在酒吧,過來陪我喝酒。”
謝呈:“沒空,忙著討論生孩子的事。”
趙贏哭得更傷心了:“在一個失戀心碎人面前秀恩愛,你的良心呢?”
“再見,我找林瑜去了!”
掛了電話,謝呈把手機扔到一旁,垂眸看著懷裡的女人,聲音低啞:“我們繼續討論生孩子的事。”
說完低頭吻了上去。
兩人在同一個被窩,緊緊抱著,身體貼得極近,林音感覺到了什麼,嚇得差點哭了出來:“我們倆是不是不太合適。”
謝呈:“嗯?”
林音把自己的身子往後縮了縮:“你太大了,會弄死我的。”
“